男人的嗓音带着莫名的蛊惑。
“我对你没兴趣。”阮苏的声音很冷。
她胸腔里的情绪膨胀到一个最高点,难受和痛楚,疯狂的袭击着她。
尤其是在男人伸出手掌的刹那,她只觉得媚蚕浑身难受的痛楚,消散了许多。
她震惊的望着男人。
媚蚕是个很奇怪的毒,或者说是蛊。它认血,最喜罕见血型,普通的血型根本就让它无法平静。
而薄行止是罕见的rh阴性血,所以这也是当初阮苏会找上薄行止结婚的原因之一。
媚蚕很喜欢薄行止的碰触,很喜欢薄行止的血。
难道面前这个男人也是rh阴性血?
阮苏用力咬住唇瓣,不想让沸腾的媚蚕因为这个男人的碰触而产生异样的爽感。
她一定可以战胜的……她一定可以。
她不能屈服!
她虽然和薄行止离婚了,但是她并不想和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发生关系。
不!不可以!
男人嗜血又狂妄的幽眸睨着她,冷硬的唇角微挑,“还真是顽强啊!”
阮苏没有说话。
雨越来越大。
她僵直着身体就站在那里,仿佛是一座雕像。
一辆宾利车缓缓驶出车库。
“少爷,阮小姐!”宋言小声的道。
薄行止坐在车内,往外看去。
他闭了闭眼,脑海里有那么几秒的无声和空白。
身侧的双手用力握成拳头,极力压制心底腾升出的情绪。
阮苏和
一个男人,在大雨昏黄的路灯光下对视。
一秒,两秒……
那个男人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她一动不动。
薄行止身子陡然紧绷,无尽的痛楚和窒息扑天盖地袭来。
阮苏!我真是犯贱,竟然要出来找你!你果然身边当真缺不了男人,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和一个男人如此暧昧。
他的身体好像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湖里。
雨下得还是很大,阮苏浓密而纤长的睫毛眨了眨,双手用力搓绞在一起,白皙的手背上,青色血管突了出来。
媚蚕在渐渐平息,她一巴掌拍掉男人的手,厉声道,“别碰我!”
“性子还真是烈呢!”男人的脸上带着阴郁与贪婪,“总有一天,你会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上。你。”
他对阮苏的征服欲赤果果的,丝毫不加任何掩饰。
这令人作呕的话,让阮苏的隔夜饭差点没有吐出来。
“这辈子,不,下辈子,都不可能会有那么一天。”
“呵呵——我们拭目以待。”男人抬眸就看到不远处那辆宾利里,走下来的薄行止。
他微微眯眸,邪佞的盯着薄行止。
“刚出我的别墅,就迫不及待会情郎?”薄行止冰冷的视线落在阮苏身上,最后定在面具男人的脸上。
熟悉感,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一丝惊讶自薄行止心中一闪而过。
“你前夫来了,还真是对你放心不下呢!”男人勾唇一笑,挑衅的看一眼薄行止,转身离去。
在男人离
去的瞬间,阮苏整个人好像全部松懈下来。
她松开紧握的拳头,令人窒息的痛楚再次来袭。
阮苏的视线,隔着迷朦的雨雾,看着男人高大冷峻的身影一点一点从黑暗里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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