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便叫官差到跟前,吩咐了几句,那几人就打开牢门,进去大步走向老板娘。
老板娘脸色一变:“你们要做什么……”
官差不给她多说话的机会,直接粗暴的拖着她往外走,凶神恶煞的叫老板娘面露惊惧。
见此,月琴终于忍不住了,猛地起身:“住手!我娘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你们不能对无辜人下手!”
沈忱冷漠的说:“她是你的帮凶。”
那两名官差拖着老板娘很快离开了视线。
林溪叹了口气,叫上林医令离开。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前面传来老板娘的惨叫声,仿佛已经在经历什么酷刑。
月琴脸色大变,只听了几声就控制不住了,扑到牢房门前,抓着栏杆喊道:“住手!让你的人住手!有什么事情可以再商量!”
沈忱看了眼她,偏头看向身侧的官差,那人得了指令立即转身,快步去叫停。
走远了的林溪和林医令见状,也走回来。
没一会儿,老板娘的惨叫停止了,沈忱看着月琴,等她说下去,但月琴咬着嘴唇,迟迟没再开口。
“你在耍我?”
沈忱目光一冷,看的月琴心里一颤。
沈忱给了身侧的官差一个眼神。
官差会意点头,快步离开,不多时,老板娘更加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仿佛就要撑不过了。
而沈忱这次也没有给月琴机会,转身就走向林溪,并对剩下的官差道:“人晕过去了就用盐水泼醒,什么时候受完所有刑罚算完,除非人死了,不许停下。”
听到这话,月琴脸色一变。
不远处的林溪眼皮子跳了跳,林医令轻轻的撕了声。
眼见沈忱越走越远,而老板娘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痛苦,月琴在煎熬中终于受不住了,怒吼道:“我说!我把名单放在了一个月前我那个死了的朋友身上!他的尸身就在乱葬岗!一个有着三面白旗子的小土丘里!”
沈忱戛然停住,回头看向月琴。
月琴眼眶一湿,哑声道:“我没有骗你!放了我娘,放了她!”
沈忱微沉了口气,轻轻一挥手。
那官差见了,立即过去。
老板娘的惨叫声终于彻底停下了,但人没有回来。
月琴质问:“我娘呢!我要见她!”
“等我确认你说的没有错,我自然会让你见到她。”沈忱淡声说,回头走向林溪,没有再理会月琴拍打着栏杆和叫他的声音。
到林溪面前,沈忱语气缓和不少:“娘子,我们走。”
林医令连忙道:“等等!”
他上前,看着月琴道:“飞燕草是怎么回事?”
已经说了名单,这个说或不说,都没有什么重要了。月琴闭上双眼,声音干哑:“是阿泽娜殿下允许采摘的。殿下很恨中原人,听主子说是要用到这边来,就同意了。”
“什么?!”
林医令如遭雷劈,僵在原地。
林溪微叹口气,道:“林老头,走了,”
看林医令没有回神,她拽着人出去。
离开了牢房,林溪赶紧问:“沈忱,你……你真的让人对那个老板娘用刑了?”叫的那样惨,她听着就起鸡皮疙瘩,真的忍不住想,沈忱让人假戏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