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君家何曾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更委屈了。
偏生,她还根本没法反驳。
因为夏御行手腕上的所谓装置已经将她与三哥的一举一动全都记录了下来,她简直百口莫辩。
可,她也总不能坐以待毙。
爷爷说过,夏家对他们君家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存在。
听说,外公一直捂着一个旷世宝贝,那是原本外婆去世时是要当传家宝传给母亲夏琳的。
但后来母亲与夏家撕破脸后,这件事便也不了了之。
那件宝贝也顺理成章地被外公拿去保管,并没有给夏琳,也让君家与那个秘宝失之交臂。
这也是为什么君爷爷明知道母亲根本不愿带来君家,还有来祭拜外婆的庄园里住下却还是要求夏琳每年都必须过来住一个周的原因。
虽说外婆的死,确实有母亲的一部分原因。
但母亲绝不能在外婆已经走了之后还毫无孝道地不来祭拜。
那才是大逆不道。
更没有在以后外公百年之后继承那个传家宝的资格。
是以,爷爷才是良苦用心为母亲还继续维系与夏家的关系。
可他们君家家世本就落夏家的下风,现在又出了这事,便是更落下风了。
这可如何是好。
君棠月思索片刻,便柔弱地开口解释:“舅舅你实在是误会棠棠了,刚才三哥的动作太快,棠棠只是还没反应过来。”
“何况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我们得赶紧去医院检查小行的伤势才对啊。”
顺便,她身上的伤势也需要检查。
“君棠月,你记住了,这里是南省,是我们夏家的地盘。”
“你一个外人,本没资格入住庄园祭拜我母亲。”
“今后,你们也没资格住进庄园了,并且我们也并不再欢迎你们来拜祭我母亲!”
夏熠的话斩金截铁,很显然对君棠月虚伪的做派已然了然于心。
“舅舅,可是母亲也是夏家的一份子啊。”
君棠月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实在不明白只是她与三哥犯了错误,却是不该与一个小孩儿计较。
可是就因为这事不让整个君家人都不能来拜祭外婆,岂不是太过分了?
此刻,君棠月也顾不得装了。
她隐忍着疼痛自己撑着地面站起来,一脸娇弱中带着倔犟地开口:
“舅舅,我尊称你一声舅舅,是清楚我们是有血缘关心的亲人,母亲可是你的亲妹妹啊,家里的兄弟姊妹之间有点小摩擦也是正常的,何至于要闹到一家人分崩离析的地步?”
“而且,舅舅……我也是母亲的亲女儿,为什么从小你们就只喜欢姐姐呢!”
“姐姐失踪后你们动用夏家关系寻找了十几年都不曾放弃,可我只是看着三哥并非故意将小行给摔倒了没出声阻拦而已,便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这也太不公平了!!”
君棠月忍不住控诉道。
她早就不服气了,凭什么过去那么多年秦音已经被她事事压在脚下了,可她一来到夏家便依旧成了跟小时候一样不讨喜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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