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不悦地瞪了阿奴一眼,“皇上,京畿地区您已经委派官员过去接任了,相信有军队的辅助,京畿地区能稳定发展,臣不知阿奴公公怎会有如此担心?难道你对我们大禹的兵马这么没有信心?”
阿奴轻蔑地睨了他一眼,“老奴对大禹兵马信心十足,只是对你没信心!如今内忧外患,正是大禹关键之际,你居然为了一己之私,想让王妃抛弃京畿地区,你有想过京畿地区的百姓将会遭受什么吗?”
“我”礼部尚书脸黑如锅底,“臣只是皇上的登基大典举办的完美,不留遗憾,难道这也有错?”
阿奴说话丝毫不留情面:“你本没错,但是特殊情况特殊办,你想遵从的那一套礼制有时是可以灵活变动的,别一味的只知道盲从!”
李景福打了个哈欠,开口阻止了他们继续争议下去。
“好了,登基仪式一切从简,册封圣旨先拟出来,至于京畿地区,朝会后再议!”
礼部尚书气得肝疼,在大朝会被一个没种的人如此教训,他心里如何得劲?
只是皇帝已经开口,再不甘心也只得识趣地闭嘴。
早朝在吵吵嚷嚷中结束,说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听得李景福更想睡觉。
早朝一散,朝中几位重臣不用人请,主动跟着皇帝去了御书房。
而走在前面的李景福,他的心情就有点厌烦了,昨晚没有休息好,今日又早早起床,现在他只想回去好好补个觉,只是后面的几位臣子就有点讨人嫌了!
一行人刚进御书房,侍卫长就呈上一封书信。
李景福坐下后拿起看了眼上面的字迹,这字迹他认识,是小儿子小五的字迹。
打开信一看,字迹是小五的,但说话的语气措词严厉,却是夏婧的口吻。
夏婧在信上没有身为一个妻子的问候,开篇就是指责李景福呆在建康蹉跎时光,手里拿着王牌却不知道怎么出牌,一副好牌摆在面前当摆设!
朝臣在叛军攻破城时,没有全力抵抗,对朝廷实属不忠,对百姓不义。
如此不忠不义之臣,还让他们正式上朝,要脸吗?
夏婧在信中诘问他,手握王牌,要权有权,要人有人,为何还给朝臣牵着鼻子走?
为何不趁着朝堂没有稳定前,大力整顿朝纲,将那些贪官腐败的人渣清出朝堂?还朝堂一片朗朗乾坤?
朝堂腐败不息,还想将手伸到京畿地区来,就不怕她一气之下剁了伸过来的手?
如今大禹朝千疮百孔,用人之际,不用讲究祖制,去论资排辈。
他是大禹的皇帝,完全可以不拘一格提拔人才,只要有能力,对朝廷忠心,对百姓负责,就可以给他更大的舞台,让他去发挥他的聪明才智,为百姓为大禹出谋划策,做出一番功绩!
对于在朝堂只知道争权夺利、贪污腐败、拉帮结派的官员,按其罪名大小,该杀,杀!该撸乌纱帽的就撸。
别让他们整得好像离了他们朝堂就不运转一样。
下面站着的几位朝臣,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皇帝是收到谁的来信,竟然让他的脸色红红绿绿五彩缤纷,简直比川剧变脸还精彩,煞是好看!
“皇上.”左仆射小心翼翼的开口轻唤了一声。
“你们怎么跟着过来了?”皇帝似乎刚回过神。
众臣:“.”
合着他们都是透明人?
“哦,你们来了也好,朕这儿正有件事要和你们说说。”李景福扬了扬手中的信,“这是王妃的来信,其实严格算起来,她已是大禹朝的皇后,她来信说,京畿地区她已经任命韦东为京兆尹,你们前段日子委派过去的官员,最好是你们将其追回来。”
吏部尚书急了:“皇上,官员已经委派过去,政令已下,还怎么追回来?况且,王皇后干涉朝政成何体统?皇上,您别忘了,自古就是内宫不得干政!”
李景福微微皱起了眉头,迟疑道:“可是,皇后说了,你们若不追回来,到时只能她费点劲,将他们送去矿山挖几年的矿石再说,正好她的矿山人手不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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