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可还有,贾蔷不就是么?
至不济还能再生嘛,但这“师兄”,而且是愿意帮他、能为他所用的可就只有这一个了。
不过对秦可卿来说,眼看着一个个人走出去,这室内又只剩下了李骏与自己两个,尽管刚刚才行了拜师礼,确认了彼此的身份,可这所谓的师徒名分对于李骏而言究竟有多少束缚力,她也很怀疑。
毕竟李骏先前可就已经表露过了对她的非礼之念,虽然拜师是她自己提出来的,但李骏既然答应了,说明他对此并不是很在意。
何况师徒二人都很清楚,这所谓的拜师,其实更多是求一个庇护。
李骏此时甚至完全可以只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没必要非得将她引入修行之途。
“夫人请上榻……”
“啊?”秦可卿微微一愣,看了看李骏,又看了看那边榻上,皎白如月的脸上露出迟疑。
李骏无奈道:“夫人这若是再耽搁下去,时间越长,他们外头可真要多想了。”
他心想着,自己原没有什么想法的,看到她这样都得要被带歪了。
想我如此正经有为的一个道人,居然还会为酒色所迷?
从今往后,戒酒!
秦可卿得了提醒,也是感觉自己真是昏了头,怎么竟然一直在想着那事儿。
明明来到玄真观后,李骏在自己面前一直都表现得谨慎守礼,丝毫未露出轻佻猥亵之意。
反倒是她自己的念头总是不禁往那下三路去转圜,这一想来,竟觉得倒好像是自己一厢情愿地在期待着那样的事情一般。
秦可卿只觉得面色臊红,心底也涌出了对于错估李骏的惭愧。
师尊他果然是——
“脱了衣服……”
“啊?!”
秦可卿才刚感觉眼中的师尊形象高大圣洁,一瞬间就又被这话打落尘埃了。
刚坐下去便又不由站起身来,看着李骏一脸正经,却是羞恼道:“师尊,怎么……”
“夫……咳咳,你既然为我弟子,往后为师便称你表字了。可卿,这修行之道,路漫漫其修远兮,根基必须打牢,方才能够支起往后的上下求索。
“何况为师也就这次帮你导引一番,往后该都是你自己一人静心修行,所以更需要小心谨慎。隔着衣裳,许多经络、穴位都会被遮掩,若是有个谬误,那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现在不显,将来也会贻患无穷的。
“怎么,可卿莫非还当为师是什么不正经的道人,只为了骗你脱衣,看一眼你的身子?呵,贫道岂是那等下作之人。再说了,真要看你,这区区衣裳哪能挡得住为师这双眼睛?
“咳……总之,贫道言尽于此,若是你还是有所顾虑,那此事就作罢,这修行的法门为师交给你,你自去钻研,我就一概不管了。你能修成是你的本事,修不成也是你自己的造化。”
秦可卿如何看得出李骏这是真话还是假话,只觉得脑袋听他这一番讲述之后晕乎乎的,不知不觉便听话地点点头,然后褪去了外衣,然后等上了榻依言盘腿而坐后,李骏同样也在她背后坐下来时,又将亵衣解开。
双手一摊,那亵衣便自两边酥软的香肩处轻轻滑下去,渐渐展露了那光洁娇嫩的背部肌肤,因骤然接触到空气,还起了层层的鸡皮疙瘩。
李骏看了一眼,心里只有一个感想。
这么好的背,不拔罐当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