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电似的,唐诗把手指收回去,假装嫌弃的模样,掩饰着自己的不好意思。
“比起这种鱼肉,还是进口鱼肉好吃。”宋辞说道。
唐诗吐槽道:“崇洋媚外!”
宋辞指了指嘴巴,唐诗才反应过来了,啪的拍了他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身继续吃鱼。
得寸进尺的宋辞,吃着土豆还瞧着她手里的鱼。
“再来一口!”
“不行,说好的就一口,你不要得寸进尺。”
“一口嘛!一口就不吃了。”
“不行!”
宋辞见他不同意,就打消了主意。
“我就想吃口鱼,你不要说得好像我亲了一口还要再来一口似的。”宋辞把土豆递过去:“给你也来一口。”
本就被他说得不好意思的唐诗,没搭理她。
许久,才问了一句:晚上想吃什么?
宋辞看着她。
没几秒,唐诗好不容易消掉的脸红,又起来了,和感冒了反复似的。
“哈哈哈,那什么,吃面好了。”宋辞才回答了一句。
他就是故意的,没想到唐诗反应那么快。
“多放点盐,齁死你。”气呼呼的唐诗说道:“一点都不正经,本来以为你是个君子,才发现是流氓。”
虽然这样说,但是她也不反感宋辞老是撩她。
他低估了自己的适应能力,也高估了宋辞的兴趣爱好,宋辞就是乐此不疲的撩她,并且乐在其中。
男人不坏,不是真的坏,那是要踩缝纫机的。
总得会扣,扣人心弦。
夜晚的月光洒到院子里的时候。
就只剩下柳飘飘的房间,灯还没有灭,睡在唐诗房间的宋辞,早就夹着被子睡着了。
很是助眠的味道,让他入睡很快。
柳飘飘的房间里,唐诗还没有睡着,在和柳飘飘聊天,说起做生意的事情。
“哎呦,姐姐规劝妹妹数次,妹妹可是没有答应做个营生,怎么着?宋公子出马,就劝动妹妹了?”
“这嘴呀,未免也太厉.害了些!妹妹说是吧?”柳飘飘一脸揶揄。
她不是一次劝唐诗,自己找个地方做生意,不要一直做流动的地摊,很难赚到大钱。
但是唐诗当时很固执,她也就没有一直劝唐诗了。
“他是有些油嘴滑舌的。”唐诗回答道:“我总得尝试一下,走出舒适区,不管成功失败,总是经验。”
柳飘飘点点头,好奇的问道:“油嘴滑舌是什么味道?”
唐诗:“.”
什么什么味道?她哪里知道是什么味道?
嘻嘻笑了笑,柳飘飘把被子拉上来一点:“入骨相思啊,宋公子短短几句话,妹妹便是倾家荡产也要豁出去。”
指了指她心口,柳飘飘继续说:“这心啊,怕是越飘越远了。”
唐诗扭捏的笑了笑,有些撒娇。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如今,宋辞在她心里的位置越来越重,就像是不讲道理的邻居,把边界一挪再挪。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属于宋辞的颜色在心里一再的泛滥成灾,染了大片空间,却无可奈何。
感情这种事情,就像是火灾,又像是雪崩,一开始,就根本停不下来,只会越演越烈,最后声势浩大的淹没那些不同意的情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除了爸妈,除了你,他对我最好,那些我没感受过的情绪,都是他带来的。”唐诗回答道。
她一直觉得自己筑起堤坝,就能抵御风浪。
但是,宋辞真的太.浪了,根本挡不住。
应该是浪太大了,根本挡不住,就被摧枯拉朽的摧毁了,轻而易举的就淹没到了纯洁从未有人踏足的地方。
她太不争气了,根本抗不了多久。
“但是啊,偏偏你爸妈,我,你弟弟,谁都不是那个陪你一生的人选。”柳飘飘叹气。
这个世界,总会有一个人,悄然而来,走进人心,但是那个人往往不是亲人,不是闺蜜,而是一个男人。
归宿,是家,是床,是未来。
但是都不是闺蜜和父母能给的,父母只能给年轻时候的姑娘一个家。
“不要被小恩小惠就骗了,你自己说的,会看清楚的。”柳飘飘转头看了看她:“生意可以失败,但是感情不能!”
唐诗点点头答应。
那些轻易下的决定,总是没有深思熟虑以后下决定来的有保障,未来是个谜团,感情其实没有绝对的答案。
能做的,就是尽量保证自己写下的答案是正确的。
“女大不中留啊!”柳飘飘感慨:“我自己也是。”
不过她是自己想结婚,家里也催着让她早点结婚,唐诗是有自己的选择,催得没有那么厉害,只是象征性的。
“总要嫁人的。”唐诗说道:“这辈子,总得有个娃吧,又没有子母河。”
“人工不就行了,稳准狠,直接避免被打针的命运。”柳飘飘哈哈笑:“就是不得劲儿。”
唐诗:“.”
她是不接受这种说法的,又不是牲口。
甚至,唐诗无法理解为什么有这种机构,生来就没有爸爸的孩子,会幸福吗?妈是爹无法代替的存在,但是爹也是妈无法代替的存在。
“不好!”
“确实是不好,针还家里打比较好。”柳飘飘说道。
唐诗不理她了,把枕头收拾好,准备休息。
柳飘飘见她准备睡觉了,也往下挪了挪,然后靠着唐诗,还嗅嗅:“香!以后便宜宋辞那个混蛋了。”
唐诗无语。
没有谁便宜谁的说法,一定要有,就是互相便宜。
关灯了。
每天就要去看档口了,唐诗有些激动,这种激动,让她有些睡不着,神经元很活跃,完全没有困意。
也不知道宋辞睡着没有?唐诗默默的想起宋辞。
这一晚,宋辞睡的很香。
这一晚,唐诗失眠了,睡得很差。
早上宋辞见到顶着黑眼圈的唐诗的时候,宋辞有些诧异的问她昨天怎么睡的,居然睡成了国宝。
“一直睡不着,就这样了。”唐诗无奈的说道。
“见外了,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就和我说一下,我怀里很助眠的,可以外借,不收费。”
“免费的才贵呢。”唐诗在水龙头上接了点冷水,洗了洗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她总是这样粗糙直接,偏偏皮肤无伤,比那些用化妆品的还好。
早上耽误了不少时间,两人就出门了。
等到十点的时候,袁少打电话了,问他为什么没有去上班。
“你不说早上不要打扰你嘛,我准备中午打给你,得请几天假,先把档口租下来。”宋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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