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良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不知为何心里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傍晚,四合院前院西厢房。
“这么说老大你今天是已经入职了。
好啊!后继有人啊。老大,你这当了教员,咱家算得上真正的书香门第了。
也不妄我平日对你的教导。
咱家以后跟这院里的粗人,彻底不同了。
没想到咱们家,居然能出一个高校教员。
那可都是有大学问的人。
我没见你小子有这么大的学问啊。
想想都不敢相信,去年这会你连高中都没考上。
今年,一转眼,你居然都高校教员了。”阎埠贵高兴的打开一瓶二锅头,喝了一口说道。
阎埠贵接着说:“解放,解旷,解睇,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咱们阎家可是书香门第,以后好好跟你大哥学,不要给我丢人,给家里抹黑。”
“向大哥学习。”阎解睇甜甜的说道。
那两个小子就是夯货,只顾着在一旁玩。
“咦,对了,老大。你现在工资多少啊?这当了教员,是高教几级呀?”
阎埠贵感叹完,想起正事,赶紧问道。
本来阎解成是准备实话实说的,话到嘴边,却想起他爹的骚操作。
想了一下,说道:“高教九级,八十九块五。”
“嚯,这都赶上你爸两个月工资了呀。”三大妈在一旁惊叫道。
“胡说。这都快赶上我三个月工资了。”阎埠贵听了,赶紧补救。
阎解成看的好笑。
便对阎埠贵道:“行了,行了爸,您也真是的。
我早就知道了,这会儿您还想骗我。
您这股算计劲什么时候能消停消停。”
阎埠贵不乐意了,算计怎么了?
“吆,阎大教员不高兴了。
算计怎么了?要不是我算计,你们能长这么大。
我跟你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阎解成笑道:“那您也不能骗我呀,我就一直以为您就挣着二十七块五的工资。”
阎埠贵有些尴尬,说算计他是理直气壮。可这毕竟骗了人,这行为与他老师的身份,让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良久,小声嘀咕:“我这不是为了让你们养成节俭的习惯,怕你乱花钱嘛。”
三大妈却不管这些,赶紧说道:“老大,你这都九十块钱了,家里的生活费涨涨?你也知道的现在日子不好过。”
“妈,我不是经常往家里拿东西吗?什么时候跟您俩要过钱。
您跟我爸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家里如果真过不下去了,自然还有我。”
“这…”三大妈迟疑的说着。
阎解成想着能开解就开解,便又说到:“您看人家一大爷,无儿无女的。都没有您跟我爸抠。
您说您俩,攒那么多钱干嘛?又不耽误养老,再说,我还能亏待了您俩。”
“这不,你一大妈说子女都是靠不住的。还是把钱自己攒着,做养老钱靠谱。”三大妈不好意思的说。
阎解成也是服了,在哪儿都有一大爷两口子的影子。
两口子就是不消停,见不得别人好。
关键还长得一脸忠厚老实的模样,叫人防不胜防。
“妈,您也真是的。一大妈跟一大爷无儿无女的。见天的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就是为了养老。
您居然听她的养老经,您这不是向瞎子问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