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老大对人家雨水那样,终归名声不好。”三大妈担心到。
“没有那个道理,你说的都是封建思想。这还能救人救错了,搁哪都没有这样的道理。
事急从权的道理你跟大院的妇女们说清楚。
新时期新做法,坚决与封建思想作斗争。你明白了吗?谁要敢胡咧咧就是封建思想作祟。”
三大爷见阎解成态度坚决,不愿意和何雨水好,便对三大妈嘱咐了一番。
几人说话间,便有人在敲门。
阎解成打开一看,是轧钢厂的几个线路工,打头的是他收的那五个徒弟中樊进军。
“爸妈,这是我的几个同事。”阎解成将几人邀请进屋,跟阎埠贵夫妇打了个招呼。
这才好奇问道:“小樊你们这大晚上不在家待着,跑我这来做什么?”
“师傅,这不是过年了,也没有给您拜年,师兄弟们怕人多打扰到您,这才让我来给您和师公拜年。”
“有心了,我知道了,你们的心意我也收到了。就不留你们了,赶紧回去吧。”
这年拜的连瓶酒都不带,忒没劲。
“师傅,这个我们还有给师傅您准备了一份拜礼,就在门口,师傅您要不看看?”
阎解成见此,来了兴趣,便随几人出去,看所谓的拜礼。
只见阎埠贵家屋门口立着一辆崭新的,发着黑色油光的飞鸽自行车。
车把上还用红布扎了一朵花。
格外亮眼。
阎解成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自行车是当下最流行的物件,骑上帅气值直接加五十的好东西,他当然也很想要。
可惜一辆车小俩百块钱,关键他还搞不到票,所以只有羡慕的份了。
阎解成疑惑的问樊进军,“怎么,新买的自行车到我这里嘚瑟来了?”
“嘿嘿,师傅进屋说。”
“现在能说了吧?”
“师傅,我们一直跟您学技术,也没敬茶拜师,可您真敞亮,给我们教真技术。
大伙这不是,都通过了线路工一级考试,是真的感激您。
您不知道,之前我们学习两三年,就天天拔草,搬东西。
也没有人给我们教,那些拜了师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您是知道咱们厂子的情况的,没几个懂的。
所以,我们都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好在我们遇到了您。
这不,我们里面许多学徒考试通过了,虽然轧钢厂不需要这么多线路工,但是路局那边直接要,工资比轧钢厂还多三块呢。
你不知道他们听说都是合格的一级工,都乐坏了。”
阎解成见他说了半天,还没说出个什么情况,便催促道:“我只是按照厂里的工作安排,给你们培训的,不用感激我,也别扯那么多,说正事。”
“嘿嘿,好的师傅。所以我们凑了点钱,家里出了一张自行车票,给师傅攒了一辆飞鸽。
怎么样?师傅。”
阎解成是真没想到他们手笔这么大的。
这可是自行车!
谁家给师傅送自行车?
简直是有病!
哪个师傅敢要?
“胡闹,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车子你们自己推回去。”
阎埠贵在一旁没有说话,三大妈却急得抓耳捞腮的。
“师傅,这车子是我们大伙的拜师礼,哪有推回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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