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祝等人看了看华胥,见华胥也没有再留的意思,颤颤巍巍的撑地起身,相互搀扶着离开。
虺王寨大巫祝没忍住多看了几眼傅应寒,然傅应寒只专注着沈离,一点关心他的意思都没有,看的他非常失望,踉踉跄跄的被身边人扶着往外走。
最终,归河寨的大巫祝还留在原地,阴沉沉的看着沈离,似乎想说什么,又碍于面子难以启齿。
“你还留在这儿做什么!”班让直接上前,堵在他面前,“没看见我们不欢迎你吗!”
归河寨大巫祝没有看他,像是决定了什么,开口道:“余莺莺,你……”
“不可能。”
沈离知道他要说什么,漠然打断他的话。
她站的有些累了,干脆在台阶上坐下,微掀眼皮睨他,一字一顿道:“我这人没有殃及无辜的喜好,可也不是脑子进水的蠢货。你们前脚想杀我,后脚就想要求我解了归河寨的诅咒,你觉得可能吗?大巫祝,等你什么时候诚心诚意来跟余莺莺道歉了,我再解也不迟。”
归河寨大巫祝面上神色顿时变成了愤怒。
偏沈离又加了一句:“哦,放心,你耗的起。毕竟三代以内,你归河寨还绝不了户,我给你们留了余地呢。”
大巫祝拂袖一瘸一拐的走了。
院中这才真正空荡安静了下来。
然而这时,华胥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身子也跟终于撑不下去了似的,摇摇欲坠。
傅应寒第一时间箭步冲过去,扶住华胥。
“呀,他腹部伤口好像裂开了,都渗血了!”班让惊呼一声。
沈离看去,见华胥腹部果真露出血色,她立即起身,“把我师父扶进去,快!”
班让连忙上前帮忙。
华胥想说什么,但见自己都有些没力气站住了,也就由着他们搀扶。
进屋后,傅应寒给华胥重新包扎伤口。
沈离和班让则在外面等着,听得傅应寒说了句好了,才再进去。
“他方才下床出去折腾,就把伤口弄裂了。我给他处理完了,需要卧床静养至少半个月。”傅应寒对沈离道。
沈离上前,望着靠坐在床头的华胥,沉默。
华胥语气随意:“行了,别那副表情,为师又不是死了。再说你不是了解为师吗,那你也该知道,为师的恢复速度异于常人,很快就好了。”
沈离缓缓道:“师父,你方才其实……可以不出去的,也可以……不用为我说那么多找补,把事情都归到你身上。我有办法解决他们。”
不出去折腾一躺,就不会伤口开裂,现在变得更虚弱了。
华胥扫了她一眼,道:“不出去,看着别人欺负我华胥的徒弟?那我的面子往哪儿放?再说了,他们在我的地方那般放肆,是不将我放在眼里,我不威慑他们一番,以后他们岂不是要骑在我头顶上作威作福。”
后面的班让小声嘀咕:“他们哪儿敢啊。大人您说一句跪,他们就老老实实跪了一整夜。骂他们再多,他们都不敢回您一句嘴。这不分明就是担心沈小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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