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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屋中,一男一女,造型截然不同的两人正在针锋相对。
“学姐烧水的声音太大了吧,而且一壶沏出来,整个屋子都是水汽啊。”穿着朴素道袍,小冠束发的长发清秀男生如此说道。
他个子不高,但气质颇好,不说飘然出尘,也是穿古装比穿现代装更好看的那一类人。
对面踩着高跟鞋,穿着成熟的学姐马上回到:“小学弟不该谦让着点吗?我还没嫌弃你的龟甲占卜太吵呢。”
这位比起略显青涩的陈怜,更像个成熟大学生应有的样子,大概是直接出去进公司工作,也不会有任何反差的状态。
清秀学弟反驳:“我的龟甲铜钱敲击声也是卜卦的一部分啊。”
学姐与他相比起来,更加淡定:“我的茶水声和水汽也是哦。”
“说到底茶叶占卜本来就不太对劲吧?”小学弟显然依旧不服。
“啊…那个…那个。”陈怜在一旁,插不上话。
这两位,学弟是大三,四圣之东方易卜圣,刘均仁,奇门数术,卜卦易学爱好者。
六壬六爻,梅花易术,面相手相,乃至风水吉凶,基本都能看,据说是家里有传承,当年大一入学时,当面点评严肃的前任校长面相不好,从而一鸣惊人。
不过据说除了看相、风水之外的卜卦易术,准确性有待商榷,时准时不准的,有时卦象完全相反,有时又准的异常,把握不住
学姐则是大四,四圣之西方占卜圣,方秋瑾,社团唯一的大四生。
说是占卜圣,实际上爱好很杂,西式的占卜,塔罗星象什么的都会些,同时,乐器,素描也颇高。
但,她和社长性格类似,看着成熟但意外的随意,比较遵循旧礼的刘均仁,她占卜起来随意的很,有时候还会冒出些奇特的新想法,比如这次茶水占卜的摊位。
校庆委员会发给各个社团还有学生团体的地盘配额有限,两个棚屋都已经是社长小姐份外争取的了。
因此,这理念不合的二人,只能挤在这同一个屋里,并列的摆下两人的占卜小摊。
占卜这种事情本来就比较私密,更不用说这两个人本来就互相不合,互相干扰无法容忍,便吵了起来
两人正在争辩之时,陆常安从外面走了进来:“如果只是吵,而且有水汽的话,只要把中间用布隔开就好了吧。至于烧水声,我那边有声音很小的静音水壶。
毕竟地方小,没办法,两位互相担待着点吧,正好占卜这种事,空间小点也有氛围。”
方秋瑾见到他之后,微笑着打着招呼:“哟,小常安。”
这位学姐对后辈十分和蔼,对陆常安尤其温和,陈怜有时会喊他小常安,便是从这里学来的。
“学长学姐好。”陆常安乖巧异常的打着招呼,毕竟是去年唯二的新社员,他们两个都认得陆常安,只不过因为他不怎么露面,所以也不算很熟罢了。
一旁的陈怜见有台阶下,马上同意了陆常安的方案:“那就这样吧,校庆委给的篷布隔音很好的。”
找来多余的铁架与篷布,在中间立住,篷屋一分为二,那两人确定效果还行,就不再闹腾了。
因为陈怜的奇妙人脉,其他的事情大多已经办好,陆常安其实是没什么可干的。
因此一直到下午,都只是闲坐着,直到剩下方秋谨和陆常安看着摊子,其他人全部都有事离开。
他无聊的都上了聊天软件,找江银问了问他们社团的事儿。
戏剧社不愧是滨城大几大顶尖社团之一,正好也不在旧教学楼,不用搭棚子,直接将学院剧场的大厅当做文化祭场地。
内容似乎也颇多,主要是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后台人员在操办,比如出租各类的戏服给其他学生,或者体验皮影戏木偶戏。
他们这些演员反而清闲的只需要负责拉客,正好也可以到处逛一逛。
他这边聊的差不多时,方秋谨问道:“小常安会平时唱茶吗?”一旁的烧水壶正在咕嘟冒泡,壶口泛起的水汽让棚屋内部变的有些许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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