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如今的李月静是我的师姐零三。
我问清月师父,李月静为何入门比我晚,不是我师妹却是我师姐,师父说她年纪比我大,自然是我师姐。
我反驳说,朱景皓还比二四大呢,十三还是比十一大呢,怎么反倒他们还是个师弟,师父当时就赏了我一记暴栗,说我一点男人的风度也没有,不懂得理让女人。
……呃,清月师父可真懂得理让女人,怪道那样怕心柔师姐,连自己从牙齿缝里抠出来的私房钱都尽数上交给心柔师姐了。
不说了,话题扯远了,我记得我当时是躲在旁边偷听的。
李月静问清月道:“难道会弄出人命?”
由于清月师父向来不喜欢撒谎,所以他也不会对李月静撒谎,他说的都是实诚话:“对,会弄出人命,你好自为之吧!”
当然,这人命不是死于非命,而仅仅只是指弄出一个小生命,小生命也是人命嘛!清月师父到底还是个最真诚的师父。
说完,他一拂袖,拂起一阵清风便走了。
我瞧着那李月静呆在那里半晌,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能,怎么能,我差点毁了黑子君……”
说完,李月静风一般的跑了,原来那一天,她准备了酒预备灌醉自己来个和合双修,那酒可不是普通的酒,是她当土匪时专门药人劫财劫色的酒,当然,自打那个软枕头遇到母后之后,他就再也不干那劫财劫色的行当,如今他与那位麻子姑娘成双成对,要劫也只能劫那麻子姑娘一人的财色。
卧草!话题怎么又扯远了。
扯正题。
就在李月静跑回房之后,惊愕的发现她不怀好意备下的酒没了,她吓得赶紧去寻,要知道在男人满天飞的清月观会弄出事来,万一是两个男人喝了怎么办,到时搞出断袖的破事来全是她李月静的罪过。
找啊找啊找,终于找到了,找到时那一壶酒早被合硕和朱景皓那对性别错乱的夫妻喝了个净光,要说李月静这人忒没眼色,这夫妻二人为了合和双修之事花费了多少精神,想了多少招来说服自己可以上自己,可每每都以失败而告终,搞的这对夫妻一提合和双修四个字都有了心里阴影。
这一次,可是天赐良机,却生生被李月静这个傻瓜破坏了,当时,她就给二人吃了解酒药,只恨的合硕一看到她就乌眼鸡似的。
我想,合硕肯定是觉得李月静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她自己想霸王硬上弓强占我,却不能感同深受的体会到她和景皓这一对夫妻的苦闷。
要说,合硕和朱景皓苦闷,我比他们更加苦闷,李月静是不再对我打那些不该打的歪主意了,可她还是整天缠着我,时不时的还伸出咸猪手占我便宜。
有时候会亲我两下,其实我想反抗,可好男不跟女斗,于是很丢人的被强迫了。
有时候会捏捏我的脸,摸摸我的胸肌,其实我也想反抗,可我还是认为好男不跟女斗,于是又很丢人的被捏了摸了。
有时候甚至变态到偷看我睡觉,还是因为好男人不跟女斗,所以我只能装睡,反正看够了她自动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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