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丈母娘的忧虑,说不会告知韩小月。
郭兰芝这才放心下来,取了干净的酒杯,跟我喝了一杯,她说自己先走了,让我跟朋友喝完酒后早点回家去。
我说知道了,起身要送丈母娘,却被郭兰芝给婉拒。
看着丈母娘离去的背影,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便悄悄的跟在了她身后。
出了慢摇吧,丈母娘并没有乘车离去,而是在问酒吧门口的接待员,她在找寻被丢出来的梁恒。
看来,丈母娘心里还是担心梁恒的生死。
那个接待员听丈母娘说了一会,便手指着街对面的角落。
丈母娘便小跑了过去,我也暗中跟上,在街对面看着丈母娘。
郭兰芝跑过去,正好被丢在地上的梁恒醒转,那厮痛得在揉全身,但还是不忘伸手拦截了一辆出租车。
见到丈母娘跑过去,梁恒怒气冲天的喊了一声,虽然距离比较远,但他声音挺大,我听得很清楚。
“郭兰芝,你给老子记住,今晚的事,绝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喊完这句话,梁恒捂住头上了出租车,随后乘车扬长而去。
我看到,丈母娘面露忧色的摇了摇头,她回头拦车的时候,我连忙把身子侧避,担心郭兰芝看到我,会误解我在恶意的跟踪她。
丈母娘乘车离去,我返回慢摇吧找到了周武,先给武哥说了声谢谢,他轻描淡写的说谢个毛,跟我继续喝酒聊天。
我提及了梁恒威胁丈母娘的话,周武就说:“那个狗日的,看来还是没长记性啊。这样吧,要是那个家伙再敢骚扰你丈母娘,你就跟我说,我找人去收拾他。”
不等我接话,周武继续道:“坏人还得恶人管,交给我,你放心就行!”
想起梁恒被打后,果真不敢找周武的麻烦,还真是应了武哥的这句话,坏人还得恶人管!
我便说了声好,也没再跟他言谢,知道周武也不需要我多谢。
第二天周六,我跟人在省城的韩小月联系,得知她今天还要在省城待一晚,要周日的傍晚才回来。
我一个人在家,便随意的吃了午饭,由于昨晚跟周武喝了不少酒,今天身体有些倦乏,我也就没打算出门。
下午两点多,候韶辉队长给我打来电话,说通过我指认的那个小贼,已经查明了杀害陈超的凶手。
小贼名叫杨倔,现年30岁,以盗窃为生好多年了,就在陈超案件的头天,杨倔从溪河市的刘氏安保集团,盗窃出了一个玉佩,他本以为能将玉佩卖个好价钱。
哪知道,杨倔却被陈超给盯上了,这才有了那天凌晨,陈超与杀人凶手一起拦截住杨倔,对杨倔进行了黑吃黑。
杨倔被揍不得已把偷来的玉佩,交给了陈超。
结果陈超又被同伴所杀,侯警官说杀死陈超的那人,是道上的混子,没有真名本姓,道上的都叫他为刀疤。
据杨倔交代,他以前就见过刀疤,所以那天他对刀疤的印象很深,说刀疤个子挺高,年纪在33岁左右。
“叶景,我们知晓了刀疤就是嫌疑人,便对其进行了抓捕。”
候韶辉遗憾的说:“但是那家伙不知道哪里听到了风声,躲避了我们两次围捕。现如今,刀疤就像石沉大海的躲藏起来,我们警方调取了全市的监控,都没能找到他。”
他微微一顿,声音有些不安的说:“刀疤看起来好像消失了,但凭借我多年的办案经验,他人肯定还在溪河市。道上的人都说刀疤心狠手辣,你是报案目击证人,你得当心他来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