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你是我头马呢!”顾笙哈哈大笑,拍拍阿东的肩膀。
傻福有些委屈。
“这种高端的商业知识,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们。”顾笙笑道。
“抓住斧头东,别让他跑了,大老放话一定要砍死他!”远处传来一阵喊声。
一个男人从小巷里跑出来,直接将巷口的垃圾桶往身后扔去,然后飞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
不过没多久就被迎面冲来的三人围上。
斧头东好不容易将这三个人打倒,肚子却被捅了一刀,被追上的人一顿乱砍。
“真惨啊!”顾笙咧咧嘴,起身朝着天桥下面走去。
“热闹完了,差老该来洗地了。”
“走了,回家。”
12月底的深夜,是有那么一点儿冷了。
……
“大老b挂了?全家都死光了?啧啧,真惨啊。”
第二天上午,顾笙便接到大老b挂了的消息。
反正是早晚的事。
“灵堂摆好后告诉我一声,到时我去上柱香,怎么说也帮我扎职,我这人最是念旧了。”顾笙说道。
将电话挂了,顾笙抻了个懒腰。
电话是基哥打来的,毕竟大老b挂了这么重要的事,不可能不通知顾笙。
“看样靓坤也快了啊。”顾笙琢磨一下,靓坤别的生意倒是无所谓,那个乾坤影视他很感兴趣。
想了想,顾笙给靓坤打了个电话:“坤哥,大老b挂了?这么大的事我竟然最后一个知道的。”
“是啊,真太惨了。谁都不想的,不过人有旦夕祸福,出来混就是一脚在棺材里,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坤哥,你那乾坤影视让我掺一脚怎么样?反正利润也没多少,你该拍片拍片。
这样,你派小弟到铜锣湾散货的利润我不要了,换你半个影视公司怎么样?”
“还有那层写字楼……你是大老嘛,跟我还斤斤计较?大不了我给你打个欠条,分期给啊。”
“好,就这么说定了。”
顾笙将电话挂了,哼哼着小曲儿。
别说打个五百万的欠条,就是五千万也行啊,大不了烧给靓坤。
他又不是赖账的人。
过了一天,顾笙带着阿东傻福和单英阿武前往大老b的灵堂。
“一会儿都严肃点儿啊,都不许笑,听到没有?”顾笙教训其他人。
单英继续翻白眼。
“放心吧,笙哥,我们肯定不笑。”阿东一边开车一边道。
“不过笙哥,我怕他们以为你在笑啊!”阿东从后视镜看了看顾笙道。
“连我都敢调侃!”
顾笙顺手给阿东脑袋一巴掌。
此时灵堂外面大老b的小弟穿着衬衣,胳膊上绑着黑布。
一群记者正在外面不断拍照。
港岛百姓对社团很熟悉,而洪兴在港岛的名气很大,此次死的又是洪兴的一个话事人,立刻就引来闻风而动的记者。
灵堂外面双方不断推攘,乱成一团。
“不许拍,听到没有?”大老b的马仔怒道。
“我们是记者,有权采访的,为什么不让我们拍照?”
“我大老死了,谁在这里搞事,我就送他下去见我大老!”有人骂道。
顾笙从车上下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哇,人都死了,你们还在这里拍,有没有人情味啊?真是丧尽天良,有一说一,我一个纯路人都看不下去了。”
“有没有好心的过路人把他们腿打断啊!”
顾笙大声道,顿时不少记者都看过来。
只见是个二十左右,神采飞扬,穿着一身黑白条纹西服的男子,身后还跟了几个人。
有几个记者立刻认出顾笙的身份来。
记者都敢来拍社团话事人的灵堂,怎么可能对社团不了解?
而顾笙这个铜锣湾话事人,又是现在最火热的,先是打下了号码帮的一个字头,抢了油麻地一条街,前天王宝刚刚被抓,他就打下了铜锣湾怡和街。
有意思的还是,王宝也是号码帮的字头,是义字堆。
这两天道上两件大事,一件是洪兴元朗话事人大老b死了,而另外一件也是洪兴的,就是顾笙抢了王宝的地盘。
顾笙才到铜锣湾两个多月,就生出几次事端,与其他社团字号开战,这就是个凶人。
因此他一开口,不少人都心中发寒,下意识想着后面退去。
不过傻福却是冲上前,直接抓住一个记者向后一推,就撞倒了两人,紧接着就一脚踹下去,顿时将一人的腿踹断。
其他记者看到哪敢靠近。
“警官,这里有人行凶啊!”一个戴眼镜的记者大声喊道。
一个白人差老带着几个警员从人群中挤进来。
“好心人还不赶紧跑?”顾笙笑眯眯点起一根烟,傻福转身就跑,几个差老立刻追了过去。
顾笙指指那个戴眼镜的记者,扭头对阿东道:“那个记者,回头找到他,给我把他的牙全敲下来。”
那个白人差老打量一下顾笙,说道:“你们的风俗我知道,但不要闹出事来。”
“阿sir,是不是该将他们抓起来啊,我刚刚看到就他们在闹事。”顾笙指着那群记者说完,笑了笑,转身进灵堂。
大老b的马仔纷纷散开,不少人看着顾笙时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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