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呀！”刘黑塔皱着眉头，“但是那不是张静杀的吗？证据我们都有啊！视频可是清清楚楚的。你不会怀疑吴莫语帮着张静冷冻尸体了吧？但是张静家那个澡盆不是冰冻现场吗？”
“为什么不能怀疑？”秦朗反问，“老塔，张静家的澡盆确实像是冰冻现场，但是我在想，澡盆就在卫生间里，那么明显，如果忽然家里来了人，她就不怕尸体被发现吗？而且，冰块短时间可以维持温度，但是时间长了呢？还能起到冰冻效果吗？此外，张静家冰箱又老又小，根本也放不进尸体。”
刘黑塔挠了挠脑袋，“我们不是猜测张静精神出问题了吗？那精神病做事能有什么逻辑呀？也许，她就是稀里糊涂那么做了呢？”
“噢，我知道了朗子。”刘黑塔忽然眼前一亮，“你是不是想说，如果吴莫语是张静的那个共犯，她帮助张静冰冻了金晓凯的尸体，然后又把澡盆伪造成了冰冻现场，想把所有的罪行都推到张静一个人身上？”
秦朗沉声道：“老塔，我原来比较倾向于张静精神出问题这种解释，但是现在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尤其是看来那段录像之后。”
“哪段录像？”刘黑塔一时没反应过来。
“赵天兵手机里那一段！”秦朗提醒了一下，“老塔，你想，赵天兵我们现在基本可以认定就是吴莫语胁迫金可为杀的，差的只是证据。那她为什么杀他？很可能就是因为她要报复那三个让他儿子染上艾滋病的男孩！既然如此，她凭什么会放过姜文浩和金晓凯？”
“所以，我觉得张静从一开始就是被控制了，她只是吴莫语的杀人工具。在张静完成杀人之后，吴莫语又杀了她，伪造了自杀现场，试图将所有罪行推到张静头上。”
“如果不是这样，那她为什么会突然处理掉那台冰箱，而且是在丁娅不在的时间里，很显然是要销毁证据。”
“现在看来，张静到一中抛尸，到可为物流公司门口抛尸，她家中的分尸现场，还有冰冻现场可能都是吴莫语伪造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误导我们的侦破方向。”
刘黑塔定定看着秦朗，“朗子，你的推测确实说得通。但是我还是弄不明白一件事，吴莫语到底是用手段把张静控制地那么好呢？”
秦朗没说话，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因为，这也是他一直没想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