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继续寒暄了几句才挂掉了电话。
回到所里,涂其君赶紧给杜大用换了茶。
“兜里揣了糖没有?要是没揣,你就写检查。”
“杜所,肯定揣了。我拿一个你尝尝?”
涂其君一边端着茶杯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粒糖。
“这才对嘛!吃都得吃好点的,大白兔可是老牌子,小时候我老爷子去沪上进货,总是带这个。”
杜大用接过茶杯,又拿过糖剥开,边吃边说着。
“杜队,夜里那时候你后来说了啥,我都没听见,然后就倒下了,要不你再说一遍?”
杜大用摇摇头笑着说道。
“你啊,就是魔怔了。这个犯罪嫌疑人到现在没有犯案,说明他不是一个莽撞的犯罪嫌疑人,他也有可能知道目前我们警方可能比较重视这个案件了,所以才暂时的收手。”
“夜里那会儿我最后说的是,我让你弄清楚夏安宁,也就是牛耀辉的爱人和牛耀辉的那个好朋友满海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
“这个案子你跟了这么久,要知道你获取的线索只有这一条是最明显的有人告知和证明,其他的主要嫌疑人和次要嫌疑人有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我这才觉得,他们有故意引导我们警方加重对牛耀辉的嫌疑。”
“作为夏安宁我可以理解告诉我们一些什么,可是这个满海为什么这么做?后来我自己查证了一下,这两个人原来都是在气象局工作,只不过满海后来调去了环保局,这不查档案这些信息他们为什么一开始不告知我们警方?”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满海的身体素质也很好。夏安宁和我们警方说了牛云云自杀的问题,说了他们家智障孩子突然死亡的问题,我都调档阅档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当时的法医鉴定可不是一个法医进行鉴定的,而是三个法医鉴定的,毕竟牵涉到未成年人死亡。在当初那样严密的尸检情况下,夏安宁为什么不说有问题?现在反而和我们警方隐隐约约的说牛耀辉怎么怎么,我就更加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我们警方不知道的事。”
杜大用说到这里喝了一口茶,又看了看涂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