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认识不认识？”
“我要抽烟。”
杜大用让罗新给点了一支烟递了过去。
曹秋红猛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来以后才开始说话。
“风铃我认识，以前我手下的小姐妹，真名叫丁嘉，因为姓丁，所以她才起了个混场子的名字叫风铃。”
“这个丁嘉哪儿人？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哈省那边的，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了。”
“听说这个丁嘉在你手下的时候得罪过人？这才离开了？”
“一开始和我在金色年华，后来我去了爱情海，她也跟着过来了，听说最后去了铂金。”
“她也不是什么得罪人了，就是人家想收了她，但是她觉得人家变态，所以不愿意。爱情海老板后台不大，所以她可能后来去了铂金也是因为铂金老板的实力很强吧。”
“再来一根呗？”
杜大用把香烟拿出了三支，往审讯椅上一放。
“慢慢抽！早这样配合多好。罗新，给她宽一只手出来，把脚上的铐子也打开。”
“警官，刚刚我有些激动，你也知道有时候吸了那东西，确实不太好控制自己。因为当时心里挺害怕的，所以有些激动了。”
“安平山庄的四哥或者叫田烨你认识不认识？”
“认识！常客，风铃就是为了躲他的！风铃和他出过台，风铃回来时候我听风铃说，和他那个的时候差点被他掐死了，第一次以为他有些兴奋，后来还是这样，风铃就有些害怕。让我以后不要接他的单子了。”
杜大用觉得这个田烨有点无恶不作的感觉。
“风铃，就是丁嘉，第二次已经从金色年华躲到爱情海去了，这个四哥还是找过去了，当时给了我一些那东西，还给了我一千块钱，让我去做丁嘉的工作。丁嘉最后还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去了。”
“不过，那次把丁嘉折腾惨了。她回来后，我看了都看不下去，身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上还勒出来一道就像皮带勒过一样的青的，还好给了三千块钱。要不然我都要找那个狗日的去说道说道了。”
“丁嘉最后一次和你见面什么时候？”
“我是金色年华和爱情海两个地方串，后来那个畜生又来找风铃，就是丁嘉，那时候丁嘉就跑了。已经好久了！”
“你们后来有没有联系过？”
“没有！警官，我们那里都是流水的客人，流水的姐妹。只要不在我手底下了，我在她那儿也挣不着钱了，基本都不会多联系了，要不然她到了人家手底下了，我还联系，这容易坏规矩。”
“再说了，也是我那边罩不住了！人家走也是当然的！”
“后来田烨有没有让你继续给他找像丁嘉这样的女孩？”
“有一次，我给推了。我和他说我那时候带素人了，他也没为难我，还给了我一点那个，不过我还是没给他介绍，我怕出事。”
杜大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