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觉明下来以后,刘安禄和那个女记者也下来了,然后刘安禄拿出一个包递给了那个女记者,不过人家没要,还准备要走,刘安禄和江觉明这时候是直接跪下来了,然后一人抱着那个女记者的一条腿,意思大概就是让那个女记者不要走,晚上风比较大,说什么确实听不见,我就知道那个女记者拼命要走,这时候我才看到刘安禄一下就把女记者的头发拽住了,然后一嘴巴就把那个女记者扇倒了,这时候我才听见有呼救的声音,江觉明这时候就上去捂嘴了,刘安禄掐的脖子。”
王根生这时候才开始喝了一口水。
“我当时吓蒙了,我把望远镜给了胡小花,胡小花和我说,他们两个正在摸那个女记者。我这才接过来继续看了起来!等我看的时候,刘安禄和江觉明两个人已经坐在地上了。好像两个人在争吵着什么,因为声音没有喊救命那样大声,我根本就听不见。过了一会儿,两个人一个人摸脸,一个人摸心口,我估计着是看人有没有没了!不过我看那么久那个女记者也没有坐起来,我知道,人肯定已经没了。”
刘安禄这时候才掏出电话,打起了电话,还踢了坐在地上的江觉明两脚。
“没一会儿,又来了一辆面包车,领头的叫陆大年,我认识。我们矿区很多塌方死了人,或者吸毒要死不活,最后被同样吸毒的拿铁棍打死的都是他们来处理的。而且他们只收死人,不收活人。不过有的人说他们也收活人,具体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他们把那个女记者身上东西全部搜出来以后,把衣服全部脱了,把女记者扔进面包车,衣服是就地就烧了,灰烬拿矿土一埋。整个过程刘安禄和江觉明都在场,刘安禄最后在他们走的时候,从开始他准备拿给女记者的包里面拿了一捆钱扔给了陆大年,陆大年收了钱就走了。刘安禄和江觉明在那里抽了两三支烟就开车走了。”
王根生说到这里再次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