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也还好,有输有赢的,到了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我连着起了几把好牌,都以为自己稳赢不赔的,结果都赔了,一下输了五千多,我和我弟两个就想着扳本了,于是给王群粟打电话,王群粟告诉我们,酒店里面就有放贷的,还让我们不要继续玩了,可是我们兄弟俩哪里服气,按照他给的联系方式就给放贷的打了电话,人家很客气,说我们是王群粟的好朋友就不用担保了,可是利息不能少。”
“当时也是输昏了头,想都没想就签了字拿了钱,当时一万给到我们手里是九千五百块,利息多少都没说,就让我们先用着。这九千五输的飞快,我弟弟不服气又去签字借了九千五,杜sj,赌徒你肯定抓过的,所以什么心理你肯定知道的,我们兄弟俩当时就那样,输完以后又去借,输到三万以后,人家只愿意借五千了,就这样,我们还是借了。直到我爸接电话!”
“我们兄弟俩那时候才知道,牌局散了,我们就得结清借的外账。也就是那一会儿功夫,那个借钱的就赚了我们将近小两千。”
“我们那时候怀疑是不是王群粟找人坑我们兄弟俩,可是当我们把那三万五还了以后,王群粟一个劲的和我们赔礼道歉,另外主动的拿出了四万给我们兄弟俩,就连前面我们自己输的那五千块也一起给了我们。我们兄弟俩那时候哪怕手里有那么多钱,也没想着把这个钱再拿给我爸去,而且买了衣服裤子鞋子,还买了手机。”
“那时候我们对王群粟那真是比对我爸还相信一些。”
“后来王群粟又带着我俩倒腾汽车啥的,一下就让我俩赚了有七八万。到了这步,我们兄弟俩就真的飘了。夜总会,洗浴中心,吃那玩意儿,我弟弟还包了一个,因为钱来的太容易了。”
王宽林现在说着那种生活,眼睛里还都流露着迷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