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严家堡的长老同仇敌忾,一致对外,说的没错,本该属于严家堡的收获,被你们抢走了,我们都没上门找麻烦,你们还好意思提。
陈广微微一笑,“堂堂宗师,被几个尚未先天境圆满的武者抢了玉书,难道很光荣?”
严燚闻言,脸色骤变。
陈广趁热打铁,“是不是要传的大唐人尽皆知,你们才有成就感?”
众长老哑口无言,还是一位看上去很和善的长老岔开话题,“陈宗师说的不是没道理,算起来,陈宗师只是被殃及的无辜者,要说赔偿,也是情有可原的,但东荒三怪,却是在家主手里抢走了玉书,这要是算起来,怕就不是你们占理了。”
樊席公摇头道:“严家堡倒是很有底气。没错,玉书的确是我们抢的,而且已经交给了陵王殿下,严宗师要是想要,大可以找陵王讨要。不过嘛,你们却是算岔了。”
“什么?”那位长老狐惑地问。
樊席公淡然说道:“严昆前辈引走毕方妖皇不假,我们也不是站着看热闹的,东荒大泽的妖王我们也动手清理了,凭什么你严家堡把持门口让自家人吞了所有好处?你不仁我不义,天经地义,再说,除了玉书,我不信严宗师没从里面拿到什么好东西。”
这话把问题又抛给了严燚,后者摊摊手,“机缘之下,各凭本事……”
“好一个各凭本事。”樊席公道:“既然各凭本事,那又为何将我们凭本事得来的东西拿出来说?”
陈广也不由为樊席公的机智点了个赞,这话说的,简直就是大屠杀,瞧瞧严家堡那些伶牙俐齿、牙尖嘴利的长老,全变成哑巴了。
他眼睛盯着严燚,严燚的眼睛也在盯着陈广。
严燚就笑道:“看来,这件事是很难有公正了。你们认为全是严家堡的责任,而我们认为是东荒三怪先挑起的事端。陈宗师,殃及池鱼,这事确实是严家堡的错,不可否认,但是,其他的问题,我严某人一概不认。”
他又看向魏无咎,“对了,魏宗师,我不记得你也在广寒宫遗迹受到严家堡的波及,不知……”
魏无咎抱着手说:“我那时的确不在东荒大泽,只是陪同陈兄到严家堡坐坐,你们讨你们的事,我喝我的茶,互不相干。我只对一件事感兴趣,那就是和严宗师切磋切磋,当然了,只是友好切磋,并不是你死我活的拼命。”
严燚头轻轻移动,“和我切磋?”
魏无咎道:“严宗师乃是宗师榜第四十位的高手,排名更在我之上,听说陈兄到严家堡,心生猎喜,魏某不才,愿领教你的手段。”
严燚点点头,“你要挑战宗师榜靠前的高手我能理解,不过,以魏宗师的眼界,此刻的严家堡不是有更适合的人选?”
他有意无意地把陈广推到前面。
魏无咎淡定的看了陈广一眼,摇头说道:“我虽然没和陈兄交过手,但我并没有任何胜算。所以想和其他高手战斗,积累气势,等到底气充沛时再和陈兄切磋。”
严燚道:“魏宗师要切磋,自然没问题,只不过此刻不行,如今还有事情处理,早听闻魏宗师得到了龙帝宝藏,我也战意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