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坤一个异能者事务管理部外事厅的科长,看似是从京官贬为了地方官,可是他原来是正科级啊,现在当的督查大队大队长是正处级!这特么的又到底是贬官,还是变相的升迁?
但这时,火势已衰,这些有识之士数量毕竟太少,已经不再成气候了。
在拿到任职命令后,越晓楼与陈建坤相约再吃了一顿饭。
席间,陈建坤连连举杯敬酒,丝毫不掩饰他对于老狐狸的钦佩之情。
“你不用谢我。我还是那两个字,利益。”越晓楼说道,“因为你对我还有利益,所以你才被安排到督查大队这个大队长位置上来帮助我。梁锐这人既是副总队长,现在升了代监察委员。他兼任督查大队长时间太长了,总部早就想派个人过去分一分他的权。正好,你是原来的监察委员,熟悉情况。我一说,他们就同意了。”
“而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取代汪小强去收拾那个烂摊子吗?”越晓楼说,“一是我在京华市待不下去了,舆论这玩意,你要说它没用,它有时候也挺有用的。所以,我得避它一避。二是汪小强实在太弱了,完全有负组织长的重托。东明省的邪盟闹得太不像话,他没有一点办法,所以派我去整治。当然,我也是没办法的,不过我至少比他会作样子。”
“第三。”越晓楼目露凶光,“秘书长暗中有交待,总部已经从金水集团那小子身上拿到了想拿的东西,因此也没有顾虑了。他现在在北边作战,东明省是我们的天下......你懂吗?”
“我明白。”陈建坤同样咬起牙齿。
越晓楼为二人各倒了一杯洒,“来,我们碰杯,共祝伟大的东郭郎组织长无寿无疆。”
二人碰杯,将杯中酒开心地一饮而尽。
“我再问你一遍,我们的官位,我们的权力是谁给的?”越晓楼喷着酒气问。
“是东郭组织长给的!是方月青秘书长给的!”陈建坤亦是醉了,喷着酒气大声说。
“我们的官位,我们的权力是不是外面吵着闹着的小蝼蚁们给的?是不是煽动民意的京华晚报给的?”越晓楼红着眼睛问。
“不是!我们的权力不是外面吵着闹着的小蝼蚁们给的!不是煽动民意的京华晚报给的!”陈建坤红着眼睛大喊。
“所以,我们努力的一切方向,是为着东郭组织长的命令服务,为方月青秘书长的命令服务,还是为着外面吵着闹着的小蝼蚁们服务?”越晓楼砸着桌子问。
“我们努力的一切方向,是为着东郭组织长的命令服务的!是为方月青秘书长的命令服务的!不是为着小蝼蚁们服务的!”陈建坤砸着桌子吼道。
“谁给我们权力,我们就是谁的打手!”越晓楼把酒瓶扔碎在地上。
“谁给我们权力,我们就是谁的打手!”陈建坤把菜盘摔下。
“谁给我们权力,我们就是谁的家奴!”越晓楼翻了桌子。
“谁给我们权力,我们就是谁的家奴!”陈建坤踢倒了凳子。
“谁给我们权力,我们就是谁的忠犬!”越晓楼踢碎了包厢洗手间的门。
“谁给我们权力,我们就是谁的忠犬!”陈建坤走到走廊,当众掏出小鸟,放起水来。
......
包厢外的服务员们战战兢兢,对这两个醉酒发狂者丝毫不敢劝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