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伏!
屈居下位,是为雌伏!她竟敢羞辱他!“没听清吗?”曲蓁眉眼含霜,冷笑道,“我说少祭司不仅长相阴柔似女子,
连说话行事也忸怩得像是没出阁的大姑娘。怎么,我说错了吗?”隔着段距离,众人似乎能清楚地看到阴司琰额头青筋直跳。暮霖等人听得是胆战心惊。
南疆这位少祭司生平最为厌恶两点,一是讨厌长得好看之人,所以见了姑娘才会说话夹枪带棒,阴阳怪气;二是讨厌别人拿他比作女子。
姑娘一张嘴是把不能说的话全都说完了,但是,真爽!
爽过了,他们就怕阴司琰盛怒出手,如今主子中毒,姑娘病着,单凭他们几个人,可拦不住暴走的少祭司和南疆死士。
“好,很好!”
阴司琰眸子诡异地泛着红光,咬牙切齿地盯着她,目光阴森狠戾,犹如冷刀般落在她身上,怨毒得要割下块肉来。
曲蓁冷笑不语,倒是没再刺激他。
南疆的死士心惊胆战地看着自家少祭司,多少年了,还从没人能将他气成这样!这女人,是疯了吗?
暮霖等人紧盯着阴司琰的动作,防备着他突然出手。
阴司琰却只是狠戾地盯着她,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冷哼道:“丑八怪,你千万好好活着,别落了单!”
曲蓁回应他的,唯有一个冷眼。
阴司琰深深地看了眼他们,拂袖而去,“走!”南疆的人来去如风,很快消失在视野中。
血手蓦地松了口气,才发现脊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心有余悸地说道:“我刚才真担心那位少祭司不管不顾与我们拼命,幸好!”他拍了拍胸口,长舒了口气,“我说姑娘,下次你要开口,能不能先给个提醒。”
他们好有个准备啊!
容瑾笙瞥了眼血手,淡声道:“若是刚才她的态度再和软些,这会儿已经打起来了。”
血手疑惑问道:“为什么?”
“阴司琰即便再讨厌我,也断不会当着王爷的面儿寻衅滋事,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却言语相激,你觉得是为什么?”
曲蓁轻吁了口气,笑问道。
几人皱眉思索着,须臾,风愁迟疑地问道:“难道,他是为了试探?可他自己也受着重伤呢,他就不担心一旦动手,全军覆没吗?”
她轻轻摇头道:“你说错了,他伤得并不重,所以他没有当即动手,而是在试探我们的底气,一旦发现有机可乘,双方必将会爆发血战。”
那位南疆少祭司从一开始见到他们,表面谈笑晏晏,实则浑身肌肉紧绷,而挑衅羞辱她时,眼角的余光始终在留意着众人的神色和动作,脚尖微不可见地转向侧方。
若是他真准备动手,那两者就是相互矛盾的存在。因此,只有一个可能,他在试探!
“真是个疯子!”暮霖低斥了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尽快离开!”曲蓁转身,对容瑾笙低声叮嘱道,“你体内的毒已经到了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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