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日,容瑾笙晚上送曲蓁回去,都过门不入。
她也忙着准备开刀,没心思放在旁的事情上,很快就到了约定好的日期。曲蓁刚洗漱好拉开门,就有两张脸在她的视野中蓦地放大。“谷主?古老先生?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步,拉开距离,不解地看着二人。
古青旸满脸挂着笑意,干枯如树皮般的脸上挤出了层层褶皱,“丫头啊,你那图画得可真是精妙啊,短短几日实在是研究不透,你看……”
他忍不住老脸一红,按理来说这些东西都是独门秘籍,概不外传的,但他实在舍不得放开。
见曲蓁不说话,他连忙道:“你放心,我绝不会强行抢夺,只要你愿意把图让给我,条件随你开!”
“随我开?”她好笑地问道。
古青旸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目光殷切,那紧张的模样像是有人要抢他媳妇。“嗯!虽说什么东西都抵不上这幅画的价值,这样吧,在一个条件的基础上,
就算老夫再欠你一个人情,只要不违背道义,多大的代价我都甘愿!“如果你实在舍不得,那就再借我阅览几日,我……”
曲蓁见他这滔滔不绝的架势不由失笑,轻声道:“好。”
实际上她没打算要求什么,这幅画在懂它的人手里就是无价之宝,在不懂的人手里是废纸一张。
古青旸愿意花这么大的代价求画,足以说明他的诚意。
古青旸正碎碎念着,猛地听到这个字眼,还以为是耳朵出了问题,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好’。”
她斩钉截铁的语气倒是让古青旸觉得有些不真实。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答应?每个大夫都有自己的不传之秘,你就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古青旸疑惑地问道。
曲蓁抿唇轻笑道:“医者悬壶济世,目的是治病救人,若卷藏私心,各自为
政,便永远只能止步于此。旁人如何我无权干涉,但我不会如此。”
闻言,古青旸肃然起敬,他年少学医,自药童做起,那些大夫敝帚自珍,防人偷师如同防贼,除了杂事和摆弄药草,几乎不会让他沾手其他。
他已经老了,医术再无进益。可她,还年轻!
曲蓁的未来有无限可能,说不定真能走到那一步,能影响到整个医界的格局!
古青旸正感慨着,就被人无情地打断,“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些,丫头,你准备好了吗?”
“嗯。”
她已经准备许久,小兰花的身子经过调养也到了最好的状态,开刀风险已经降到了最低。
满意神色如奔赴刑场般凝重,深吸口气说:“那就走吧!”三人出了院子往竹楼走去,却不见容瑾笙的身影。“那臭小子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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