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局你这么说我还真不好意思了。”姚婧道,“你不会还记恨上次的事吧。”
“上次的事?”
“就是在你们那沙岗乡查土法炼焦的事情。”姚婧忽闪着大眼。
“那是啥时候的事啊,早就忘了。”马小乐笑了笑,道:“姚大记者,咱们的缘分看来不是太够啊,老早就打过照面了,可到现在才坐到一起。”
“可不是嘛。”姚婧笑道,“那只能说明咱俩的缘分才到,不存在够不够的问题。”
“姚记者,你知道么,当时我还不太稳重,你知道我面对你义正言辞的提问,有啥想法么?”马小乐有意想调侃调侃,故意这么问。
“你能咋想?想挥拳把我打到在地呗。”姚婧呵呵地笑了。
“哪能那么粗鲁。”马小乐嘿嘿一笑,“姚记者,我从来不动手打女人,可一旦动了手,那就是一顿棍棒伺候!”
马小乐如此隐晦地说,是对姚婧的试探,如果她明白话中含义,不用说,也是个情性之人,就像范枣妮说的那样,时刻能涤荡着春心臊意。
姚婧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马小乐,“马局,你用啥样的棍棒呐?”
这家伙,竟然把皮球又踢过来了,不过也恰恰证实了姚婧确实如范枣妮所说。
“啥棍棒呐。”面对反问,马小乐装作很平静的样子,“捞到啥棍棒就用啥,你知道么,女人是靠打出来的!”
“打出来的?”
“是啊。”马小乐道,“女人,终究要嫁人为妻,并成为母亲的,所以女人有妻性和母性两大身份。母性,几乎是天生的,有了孩子自然就有,但妻性绝对不是天生的,是靠打出来的。”
“马局,你这么说,那是老思想了。”姚婧道,“男女平等,夫妻互敬互爱,那样才行。”
“平啥等啊。”马小乐嘿嘿一笑,“能平等么,即使白天平等,晚上也不是啊,女人,还得到底下去。”
“那可不一定,现在啥事没有,女人一样到上面去。”姚婧面不改色,十分坦然。
这一点,倒是没出乎马小乐意料。“姚记者,结婚了么?”他稍稍换了个话题。
“你觉得呢?”姚婧一笑,“来,看看你的判断能力有多强。”
“没结。”马小乐道,“不过和男朋友同居过。”
“呵呵。”姚婧道,“马局,你可真厉害!说说原因吧。”
“你要是结婚了,晚上打扮得这么性感出来,你男人能乐意么!”马小乐道,“所以我断定你还没结婚,不过你的表现令我很意外,在某些事情上,表现得非常老道,所以我断定你肯定是饱尝云雨之乐了。”
“可为啥要用同居呢?”姚婧问。
“那还能用啥?难不成直接说你和男人睡过?”马小乐说话很直接,看来这姚婧粗细都适应,也不必再装。
“嗯,通俗易懂!”姚婧道,“男人就该直爽点好!”
“姚记者,你是说我不直爽了?”
“不是,你太精明了,老是要试探我。”姚婧笑道,“我敢肯定,你会升到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去。”
“哦,弄了半天,你才是高人?”马小乐眉毛一扬,“不过之前好像没怎么看出来。”
“之前很多事不懂。”姚婧道,“人的每一次成长,往往只是一刹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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