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记、郑县长,啥时有空到我们乡里去指导下工作啊!”庄重信满脸堆笑,从公文包里拿出还没开封的软盒中华,“嘶啦”一声拉开装封线,又“嚓嚓”几下撕开封口,忙不迭失地给周生强和郑平安敬了烟。
郑平安点上烟吸了一口,看了看毕恭毕敬的庄重信,“庄书记,你也点上啊,别那么拘谨,就是再随便聊几句。”
“好,我点上!”庄重信笑呵呵地道。
“重信,吉远华吉主任以前是你们的副乡长,当初他到县政府办来,我们也没找你谈话,现在想听听你对他的看法。”
庄重信一听,立刻琢磨开了,怎么会突然问起吉远华来,他已经到政府办当主任这么长时间了,咋还要听他的看法?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肯定是吉远华在郑平安面前诋毁马小乐,而且郑平安把事情也跟周生强讲了,他们两人也拿捏不准。
稍微是思索后,庄重信很想把吉远华说成是一钱不值的东西,可是并不能,怎么说现在他是县政府办主任,如果那么说了,岂不是对周生强和郑平安的一种否定?可是也不能说吉远华好,肯定了吉远华,那就是对马小乐的否定。
“呵呵,这个问题不太好说。”庄重信尴尬地笑了笑。
“但说无妨,这次谈话不在任何记录,也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周生强呵呵地笑了,“重信,别有啥顾虑,你看我们不是把进鸣支走了么,目的就是要你大胆地说。”
“这个,这个嘛,呵呵。”庄重信为难地道,“吉远华的情况,之前提拔他的时候,冯义善应该说过不少了,所以有些话我就不再重复,只是有一点需要补充一下。”
“嗯,行,我们明白你的意思,你还要顾及义善的面子,有啥补充的就说说吧。”郑平安笑了,扭头看看周生强,“生强书记,你看呢?”
“行,那就补充几句吧!”周生强点点头。
庄重信的补充只有一点,就是强调吉远华之前在沙岗乡的时候,和马小乐不合,平时两人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背地里却斗得特别厉害,尤其是吉远华,因为看不惯马小乐的能耐和上升的势头,所以心理上很不平衡。比如上次乡里提拔副乡长的事情,本来按照德能勤绩,应该是马小乐当选,可后来还是吉远华上去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庄重信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周生强和郑平安一听就明白,不约而同地点点头说行,知道了。
庄重信走后,周生强说看来马小乐没啥问题,能用,吉远华的反应只不过是泄私愤的言行而已。
“对,你说的很正确。”郑平安道,“吉远华省里有关系,不管他有没有问题,有多大问题,我们管不了,据说他过两年还要调到市里,那些我们都不考虑,但我们不能因为他而埋没了人才,像马小乐,既然能用,就要大胆地用,咱们得为我们榆宁县考虑!”
“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周生强点头道,“那现在要考虑下,到底该让马小乐到哪个部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