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梦:“若按你这说法最应该练你神女功的岂不是我才对。”
忧米:“这个嘛,必须行,欲练此功,挥刀自宫,是不是非常熟悉的台词呢,何况人家都已经开始了自己新的恋情你又何必非得去争那怨男的名分,一切本便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必经过程,不想自己成为心理变态便该习惯这放手,你这结这婚可并不是仅令是为自己,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若这世上还有什么能令忧米不厌其烦的言传身教那事情超出了掌控范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合理解释,即帮不上忙又何必继续添堵,人活于世最该学会的便是向现实低头,不甘心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过胡一梦结婚一事虽认了栽但对于那即将成为的亲家除些许敌意亦有无限好奇,敌意全因被逼而好奇则是由于他和忧米都无能为力的事理论上讲就算是放眼整个中天亦没人能接得下这挑子。
不过作为对其知之甚深的忧米可绝不会因人卖了自己的底牌,所以未到最后一刻胡一梦都只能算是好奇心极重的小白,胡一梦:“唉,这婚宴真是搞得中不中、西不西、洋不洋、唯有土,无论什么盲婚哑嫁和这都没法比,都叫什么事,全程都是我陪着演戏,娶的是谁别说人直连个姓都不知道,新婚夜居然还被人独自晒这,明摆着逗我玩呢。”
若无能将对方玩弄于股掌又岂能称之为知己,当然胡一梦此时就算有一肚子的苦水却无处诉亦不会去闹人家的洞房,也没准这原本便是一场象征性的婚礼,新婚夜没人陪那不就自己练功呗,这人一旦入了定自然会忘了这些闹心的事,不愿结的婚不想结也已经结了。
原本便不甘心还被人这么耍任谁都难免来点脾气,但若仅能如此忧米又岂还是忧米,胡一梦:“答应的事一拖整三月,过分了啊。”
忧米:“什么过分,那事我即没说不行亦没说成板上钉钉的十拿九稳,你这急的该不会是为什么整三个月还是没见过自己那新娘子吧。”
搭上这话又何异于自己把头往套里伸,何况这除了一场只有自己参加的婚礼胡一梦似乎也没什么损失,而他走一心于事的忧米是即没劝亦未挽留,被人当作街边偶遇的那个谁虽很不是滋味但若继续除了难堪胡一梦全想不出第二种可能,而若说戏精林淼认那第二直都无人配争第一,林淼:“别急,喝口水下下火,忧哥就这德性,和他一般见识岂不自降身份,但你这么急,该不会是想嫂子了吧。”
胡一梦:“想啥呢,姓什名谁家住何处一概不知,根本就是开玩笑,即是玩笑我又岂会当真,最近你进步很大,看得出没少下功夫,继续保持,须知越容易得到便越容易失去,看样子真是老了,除了啰嗦啥也不会。”
计划跟不上变化原因虽有很多但究其主因始终还是人非草木,在林淼想来忧米安排的独处机会原本便该好好利用,虽非那知己却不是亲人更胜亲人,即是防谁都没防她中招又何来意外,百毒不侵可并不代表长时间积压于体内的迷药会失药效,原本离忧米的布置时间尚有一月但林淼不愿再等自行加大了剂量,而胡一梦虽尝出水里淡淡的怪味却不愿伤林淼的心而大口灌下,且直到东窗事发他仍以为错在自己,林淼:“拜托别这样伤害自己,全是我的错…是我求忧哥配合着给你下的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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