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太懂事,走之前还还将换洗衣物里的披风给了姑爷。余亦把披风给她穿好,在慢悠悠开口说道:“你这样一声不响回来这儿,别人会以为我们夫妻生活不和睦的。”
听到这话白江宜的脸刷一下就红了,醉酒、沐浴、求饶,走马灯一般的在她脑海里闪过。就算是这样,她嘴上还是不饶人说道:“余将军,这是我家,怎么会没有换洗衣物呢。而且你何时还会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王妃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是一个耿直男儿郎为了见自己娘子想出来的幼稚借口。余亦将披风的带子系好,温和说道:“关乎你,我就在乎。”
白江宜抬起嘴角会心一笑,余亦见她笑,面色就又软下来几分,搂她进怀后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晚上住在白府吗?”
其实两人相处久了早就习惯了,白江宜习惯睡前被人搂在怀里,暖和又有安全感,余亦习惯每天晚上被她各种奇怪的睡姿叫醒,在偷偷亲亲额头亲亲笔尖亲亲那红润带着香气的薄唇。
看着面前平日里威风凛凛现在却委屈的像个小兔子一样的临王殿下,白江宜也学他伸手摸了摸余亦的头,哄道:“对呀,这么晚回来,却不住,爹会不高兴的。”
余亦点了点头:“那好吧。”
白江宜正要让他乖,另一边却又走进来个人,同样是手里拿着换洗的衣物。那人走进了些,白江宜下意识想要脱离余亦的怀抱,惊呼出声:“老牛?你怎么来了?”
牛俊逸憨憨一笑,却是问余亦:“将军,这放哪?”
白江宜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余亦一只手就能捆住,另一只手指向了院子,说道:“去里面找阿阮,放在王妃房间就好。”
闻听此言,白江宜猛地回头等着眸子看着余亦,余亦没有说话,只是笑得和煦。白江宜见他这反应却是歪头一笑:“余将军,你准备还挺充分,真有大将风范。”
是嘲讽,余亦听得出来。但他还是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谢谢娘子夸奖。”
白江宜还怕在嘴皮子上赢不了这憨憨?她装得十分难过,又叹了口气:“可惜了。”
余亦不明所以,天真问道:“怎么了?”
她抿着嘴,再叹气:“可惜今晚本姑娘身边的枕头,已经有人预定了。”
余亦都被自家娘子气笑了,可沈煊和她一起睡自己总不能拦着,不然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余亦服软认了输,退一步说道:“那不知娘子能否给我准备个空房间呢?”
这倒是好满足,白江宜答应了下来。
今晚倒是热闹了,白武找来郎中给白珊开了些治风寒的药,没多事儿就是过来唠叨了几句早些睡就走了,白武聪明,他知道要是自己再在自己女儿面前乱晃悠,唠叨过头了的话白江宜定会拿他偷偷喝酒的事情说话,人活了这么多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他铭记在心。
只是走之前白武的眼神死死盯着桌子上的酒,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不禁都感叹了几句还是年轻好啊之类的话。
话嘛定是清清楚楚地传到几个年轻人的耳朵里的,白江宜心里清楚的很,自己爹这是在给自己上眼药呢,好在他有自知之明,若是这话在自己面前说,白江宜高低要教育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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