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倒是拉着许大茂回去,可许大茂哪能放过这看戏的机会,硬是站在那不动弹。
“没天理啊,没天理了啊。”
原本还有人的时候,贾张氏还不觉得啥,可现在人都走了,一干二净,她哭嚎起来也没劲了。
没有人,怎么博取同情心?
“贾大妈,您要是想吆喝,尽管吆喝。”
“但今天这事,我跟你说清楚。”
傻柱见人走了,反而心里松了一口气。
起码不用操心院里人的反应了。
然后指着秦淮茹,“她,秦淮茹,现在可不是你媳妇了。”
“我们俩,领证了,这在政府那,是一家人,所以,你别拿什么婆婆的威风欺负我媳妇,不顶用了。”
傻柱说完,贾张氏愣神三秒,随后站起身来,拉起棒梗。
“傻柱,你别屁股后面插鸡毛掸子,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别说秦淮茹嫁给你了,那我要是她婆婆,不信咱们就去街道办问问清楚。”
“您尽管去问。”
面对贾张氏的逼问傻柱毫不理会,甚至信誓旦旦的说着,“我还是那句话,您要是真想跟着我们夫妻俩过日子,行,多一张口,我傻柱养的起。”
“但您得把屁股坐正了,那是我媳妇,养你,那是发善心。不养你,赶回农村去,信不信也没人说不是的。”
贾张氏听到回农村,心里咯噔一下,原本还能仗着辈分无理搅三分的局,这会儿是彻底哑火了。
可贾张氏哑火了,有人得站出来啊,许大茂可不想让傻柱这么痛快。
“傻柱,你这样就不对了,人家秦淮茹可先是贾家的媳妇,然后才是你媳妇。”
“你这事可做的不地道啊。”
傻柱猛地回头,死死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下意识的躲到月亮门后面,伸出个脑袋,仍旧挑衅着,“咋地,傻柱,你还不让人说句公道话了?”
“你这就是推卸责任,不想赡养老人,纯粹的道德败坏”
“狗日的,上次揍你是揍轻了。”
傻柱猛地窜起来,伸手抄起屁股下的板凳就往前冲,许大茂早就做好准备,撒腿就往家里跑去。
“媳妇,快出来救命啊。”
傻柱跑到月亮门时,就听到许大茂大声喊着,嘴里吐出浓痰,随后拎着凳子往回走。
来到秦淮茹跟前,伸手接过槐花,“走,咱们回家去。”
说着,拉着秦淮茹就往一大妈家里走去。
心里头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将儿子搞出来。
秦淮茹不情不愿,目光在棒梗身上停了两秒,便转头走开。
贾张氏站在院子里,张大嘴巴,气的说不出话来。
棒梗还在一旁捂着屁股哭着,只是看傻柱的眼神,跟贾张氏一样。
夜幕深沉,一老一少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这才领着回了贾家。
“奶,妈她不要我了?”
屋子里,棒梗趴在炕上,说话中都带着仇怨。
贾张氏默不作声,但默认了一切。
心里头,都是后悔。
早知今日,当初一定不同意秦淮茹改嫁。
这,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何况还是儿媳妇呢。
“唉。”
“棒梗儿啊,奶奶,以后就指望你了啊。”
“奶~~~”
“睡吧,过两天,你妈想通了,就会回来了。”
这一夜,贾家的哭声,就没停过。
武江,江岛。
研究所。
一个穿着半袖的中年人,正扑在办公桌上,认真的看着面前的设计图,周围闷热的天,让他不时扯动衣服,让身上清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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