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家老爷子找了个神医治好了病的事儿,杨涵业也早就听说了,但他没想到那个神医就是陈平。
鲍承祖这么一说,杨涵业才心里才解开了一个让他疑惑很久的谜团。
“怪不得鲍芷曦那个小贱人在珍品药材拍卖会上帮着陈平,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一把推开厂长,气急败坏的说道:“就算陈平把药卖进了省医院又如何?”
“失去了外界的售卖渠道,就凭一个医院,我就不信他能赚几个破钱!”
厂长哆哆嗦嗦的说道:“杨少,陈平那个药的药效好的出奇。”
“而且之前已经有了很不错的市场口碑。”
“现在很多人都知道省医院有这个药卖,一传十十传百,省医院的药房现在火了。”
“有一些药店也因此受到了影响,在私底下偷偷的卖活络生肌散。”
人就是这样,口碑好的东西,越是不让卖,就越有人想要买,只有一个口子就堵不住。
杨涵业额头青筋崩崩的跳:“你特么什么意思?把话给我说清楚!”
厂长嗓子发干,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我们药厂的销售额,这两天暴跌的厉害。”
“如果在这么下去,恐怕……恐怕……”
一旁鲍承祖眼神闪烁不定。
杨涵业都斗不过陈平,他的酒厂在陈平手上吃了大亏,闹的满城风雨,现在药厂也要完蛋了?
我选择跟着他是不是一个错误?
鲍承祖那又纠结,又惶恐的眼神,被杨涵业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刚刚还仰天长笑,得意非凡,在鲍承祖面前吹的天花乱坠,牛逼都让他吹爆了天际。
转眼间,陈平就是一记如来神掌,大耳刮子抽的他祖宗八代的脸皮都要掀开了。
他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都好过在这当众处刑的耻辱。
“陈平,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呢?”杨涵业牙龈都破了:“你怎么就不去死啊!”
省医院的独立性太强了,就算杨家也无法插手其中。
杨涵业掀翻了桌子,踹飞了凳子,像只得了狂犬病的疯狗,红着眼珠子在众人脸上扫来扫去。
“你们给我想出个对付陈平的法子,立刻!马上!”
房莉莉低声道:“杨少,陈平此人性格桀骜不驯,在哪儿都是搅风搅雨的刺头儿。”
“我估计他在省医院也得有敌人。”
“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派人去省医院打听打听,看谁跟陈平有仇,就把谁收归己用。”
“然后靠着咱们收买的人,里应外合去打击陈平,让他的药在省医院也卖不出去。”
杨涵业气的嘴唇都直哆嗦:“你亲自去办这件事,马上就去!”
房莉莉猜的一点都没错,恨不得把陈平大卸八块的人太多了。
刚刚被调到药品仓库,负责管理药品仓库的聂主任,最近经常把自己关在仓库里,发疯一般的嚎叫。
陈平现在可是院长眼里的红人,尚守仁听说了聂主任在观摩陈平手术室说的那些风凉话,立刻就给他换了岗位。
如果调到别的地方也就算了,聂主任还能忍一忍。
可偏偏现在药品仓库里卖的最好的药,就是陈平的活络生肌散。
这对聂主任来说无异于奇耻大辱。
看着他亲手搬运出去的那成批成批的活络生肌散,被药房和各科医生提走,换成一笔笔现金转入陈平的户头,聂主任每一时每一刻,都觉得自己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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