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先生还看娱乐新闻?”
“这话说的,聂先生还喝水撒尿,吃饭拉屎呢。”聂广义义正辞严地来了一句。
“哈哈,聂先生一直说话都这么带气味的吗?”
“带气味怎么了?怎么都比带颜色好吧?也就看在你是个小姑娘的份儿上,才和你说带味儿的话。”聂广义适时展现了一下自己的体贴。
“聂先生,我虽然有在努力,但实在说不出感谢的话。”
“啊?不会吧……该不会是我误解了新时代的女孩子吧?姑娘难道喜欢带颜色的?那这样的话……”
“不用了。”梦心之赶紧打断道,“我色盲。”
“色盲啊?是哪一种色盲?是红绿色盲,还是全系色盲。色盲是隔代遗传,姑娘要是的色盲的话,你爸爸就一定是色盲,然后你姥爷也得是色盲。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我只有一个爸爸。他,不是色盲。”梦心之立马就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
“啊!完蛋了!智商掉线触碰到姑娘的底线了。怎么办啊姑娘,我还有救吗?”
“……”
梦心之并不搭理。
别的玩笑可以开,涉及到爸爸的,在她这儿,绝对是禁忌。
“姑娘姑娘。”
“……”
“姑娘啊,我的姑娘,你最近还有没有做什么梦啊?能不能拿出来和我分享分享?最好是那种带味道的。”聂广义赶紧解释了一下,“我说的是美食那种味道。”
梦心之平复了一下,她本来也没有故意要和聂广义过不去的意思,就着台阶就下:“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和吃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姑娘喜欢吃草?”
“后面还有四句。”
“后面还有吗?这首诗我小时候背的时候就只有四句。”
“天才也会有知识盲区?”
“姑娘这话说的,天才也要吃……”
“聂先生,有些话,说一次就足够了。”
“哦哦,好的。敢问姑娘,后面四句是什么?”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妻妻满别情。】”
“所以,归根结底,姑娘还是喜欢吃草?”
“并没有。”梦心之说,“后半段的第一句,远芳侵古道】说的烧烤的香味在古道上飘荡。”
“姑娘啊,我的姑娘,好好的一首歌颂野草的诗,怎么就变成烧烤了?”
“那敢问聂先生,野草的香味,要怎么在马路上飘荡?”
“这个……确实是难倒我了,那敢问姑娘,你怎么证明这是烧烤的香味呢?”
“那聂先生怎么证明它不是呢?”
“确实也没有办法证伪……”聂广义有点兴奋地问:“梦姑娘是梦到了白居易做这首诗的那个场景?”
“没有,我就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梦心之的一盆凉水就这么浇了下去。
“姑娘这是不愿意和在下分享新的梦境?”
“也没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做梦嘛,很多时候也挺模湖的,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姑娘就说说,在你最最模湖的印象里面,有没有梦到过比我帅的。”聂广义使出浑身气力,很努力地找话题。
“何其多。”
“啊,姑娘这不就把话聊死了吗?”
“嗯。如你所愿。”梦心之调皮了一下。
“姑娘啊,我的姑娘,看在我貌似潘安的份上,你就好好和我说会儿话嘛。”
“也行。”
“感谢姑娘,不介意把把我的颜值碑,立在潘安的边上。”
“虽然有貌似潘安这样的说法流传下来,但是潘安真正让人欣赏的,是他豁达乐观的性格,和对朋友的言而有信。”梦心之很认真地开始回应。
“不对吧姑娘,潘安,最让女孩子欣赏的,难道不是他的专一吗?和他一比,苏东坡算个什么东西。”聂广义说完,又赶紧把自己的嘴巴给蒙上了,“不好意思啊姑娘,我没有诋毁你爸爸的意思。”
一般情况下,梦心之不擅长制造冷场,也不会不给人台阶下。
问题在于,聂先生和一般情况】有点绝缘。
“你说苏东坡就说苏东坡,扯上我爸爸干什么?苏轼专不专一,和我爸爸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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