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亲昵,以前不是没有过。
若不是刚才老管家说的那番话,路千宁也不至于突然就有些反感心里藏着事情的周老夫人。
她不着痕迹的把手缩回来,把茶几上的茶水递给
了周北竞一杯。
“都准备好了。”
“那,你们都请了些什么人?”周老夫人又问。
“除了姜丞岸母子和顾南夫妻,就只有您和千宁的家里人。”周北竞言简意赅的回到。
闻言,周老夫人思忖片刻说,“那,千宁的同事呢?我听说你不是跟霍坤之,还有那个花御封以前的助理,林……什么来着?”
路千宁说,“林清越。”
周老夫人赶忙点头,“对对对,就是林清越,不是跟他关系挺好的,听说你们还是大学同学了?”
“嗯,我们认识很多年了。”路千宁点点头。
“那,林清越原本不是花御封的人吗?你怎么就突然拉拢她来跟你成了一条船上的?他怎么还同意了呢?”周老夫人又问。
察觉到不对,路千宁微微蹙了下眉。
难道花御封来这一趟,只是想造谣污蔑她和林清越什么吗?
可这也远不足以真闹出什么动静啊。
“他早就看不惯花御封的所作所为了。”路千宁没往深了说,“何况当时花家快倒了,他急于寻下家,会调过来理所应当。”
周老夫人却有些不依不饶,“那你是怎么想到,把你死对头的助理撬过来的?你跟他私下关系很好吗?”
路千宁干脆直接说,“您想问什么,可以直接说,没必要兜圈子,我也可以提前告诉您,我和林清越认识十来年了,我们是大学同学,一直都因为学业原因互相竞争,关系始终不怎么好,但他曾经帮过我。”
听她这么说,周老夫人依旧是处于想问些什么的状态。
可瞥见她身后的周北竞脸色沉的能滴出水,她只能转移了话题,“没有,就是随口说说,那个千宁,你去厨房看看,他们准备的怎么样了?都是你喜欢吃的东西。”
闻言,路千宁起身朝厨房走去。
客厅里,只剩下周北竞和周老夫人。
周老夫人往周北竞身侧挪了挪,小声问,“北竞,跑跑的生日是哪天,你知道吗?”
“知道。”周北竞印象非常深刻,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抱孩子,后来知道跑跑是他女儿,就更加忘不掉那天了。
“七月二十六号。”
周老夫人算了算日子,忙又问了句,“我听说,有一次你和千宁上山,被花御封算计了,她……被林清越带走了?”
周北竞蹙了下眉,旋即就明白了周老夫人的意思,“您在想什么?”
“不是奶奶多想,奶奶是怕你吃了亏。”周老夫人核算着日子,“虽然跑跑不是儿子,但将来也要继承你的家产,如果她不是你的孩子,那你的孩子岂不是要白白瓜分出一部分家产给她?”
她声音很小,怕路千宁听见,顾不上周北竞脸色差,也不管他怎么想的,低声说,“你找个时间,带跑跑去做一次亲子鉴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