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许治国脸色阴沉的坐在客厅,盯着抽抽搭搭哭的许如月,又看向方兰欣:“如月的成绩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兰欣怒视着许治国:“你什么意思?外面的人怀疑,你也怀疑?如月是你的女儿,什么样的品行你还不了解?”
许治国却不信:“如果真的没问题,为什么被人扒出来?你们坐这里哭什么,完全可以去找学校,让学校调出如月的高考卷子,把成绩贴出来不就能解决?”
他可不糊涂,看母女俩在家里哭,就知道事情真如外面传的一样。
方兰欣恼羞成怒,一拍桌子站起来:“许治国,你什么意思?我给你说,这件事都是许卿搞出来的!你应该去找她,问问我们到底哪儿惹她了,让她这么恨我们!”
方如月哭着站起来:“够了,你们不要吵了!爸,你不信我,我去死好了!”
边说边哭着冲了出去。
方兰欣咬牙看着许治国:“如月要是出什么事,我们就离婚!”
说完赶紧追了出去,就见楼道里站了不少人,见她出来,赶紧转身回各自的家。
方兰欣觉得自己已经没脸了,心里对许卿的恨又深了一层。
…………
许卿一大早起来就骑车去南城早市买石灰,这两天天好,房子干的肯定也快。
南城卖石灰的地方,还要穿过一条胡同,再过一座桥。
桥上的水泥墩子上经常坐着一排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叼着烟卷冲过往的年轻姑娘和小媳妇吹口哨。
甚至还会站在路中间拦着,不让人过。
言语上各种下流的调戏。
如果不是买石灰,许卿还真不愿意走这条路,想着早点去,那些二流子应该还没出来。
却不想刚出了胡同拐弯上桥,就见桥墩子上坐着两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男子。
看见许卿过来,有个眼睛一亮,吹着口哨。
还有一个竟然认识许卿:“哎哎哎,这不是汽修厂家属院的一枝花吗?不过现在是朵残花败柳。”
边说着边站在路中间,拦着许卿的去路。
许卿不得不下车,冷着脸:“让开!”
有个穿着蓝色带白条秋衣的男人过来抓住许卿车把中间,流里流气的说着:“哎呦,新自行车呀,借给哥哥骑两天?”
又有个瘦高的男人趴在蓝秋衣肩膀上,眼睛色眯眯的看着许卿:“一枝花果然不一样啊,就是招人稀罕,要不你跟我们一起玩?”
许卿脸上瞬间像凝了曾寒霜,眼神冰冷的看着蓝秋衣:“松手!”
三个男人显然没把许卿的严厉放在眼里,还调笑着:“性格够辣的啊,不过我喜欢!”
“一起玩,以后保准你有吃不完的肉。”
蓝秋衣边说边笑着想伸手去摸许卿的脸,却不想许卿突然松开了车把,更没看见她从哪里弄了块板砖出来。
等蓝秋衣回过神时,许卿手中的板砖已经结结实实的砸在他头上。
瞬间血流如注!
瘦高男人吓了一跳:“卧槽,小娘们儿还挺烈啊!看我们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上手要去拽许卿的头发。
却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一条毛色锃亮的狼狗,飞跃起来一口咬住了瘦高男人的肩膀。
狼狗目光凶狠,下口极其的凶猛。
瘦高男人嗷的一声躺在地上打滚。
许卿看着狼狗惊喜的喊着:“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