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菊睁圆一双月牙眼,脆生生地道:“想向姐夫请教请教,抓到北楚奸细时,是如何处置的。”
文梅饶有兴趣地追问道:“然后呢?”
文菊理所当然地道:“然后自然是用来调教那徐草包了!”
文竹听的心底发寒,心道,我真是多事了,四妹,呃,如此彪悍,自是无需担心。若生出个傻子瘫子,徐府贵不可言,文家富可敌国,养不起么?
文梅转过头,见文竹自我反省的样子,心软了下来,拉着她的手,轻轻道:“三妹,你看,四妹根本无需你操心。文家的女儿,不会让自己难过的。”
笑了一笑,又道:“不过几个妹妹缠足受伤之事,你确实不该瞒着我和你二姐。若不是今天听说四妹被圣旨赐婚之事,姐姐们一起过来看个究竟,你是不是想瞒到妹妹们脚伤大愈?”
文竹十分顺从地点了点头,心道,瞒一辈子才好。
文梅面色一正,严肃地道:“妹妹此次犯错,姐姐便按家法处置,可有异议?”
家法?甚么家法?文竹猛地想起元宝和银子被人按住,挠着脚心的情景,暗忖,不会罢?转而又想到曾被文章罚跪祠堂,唔,应该是这个了,便顺从地点了点头,道:“一切听凭姐姐处置。”
话音刚落,一旁的双胞胎欢呼一声,两个人手挽手,对着文竹诡异地一笑,文竹一阵发冷,顿时明白她理解错误,此家法,定然非彼家法。
忍不住问道:“妹妹不记得了,这家法如何执行?”
双胞胎十分得意地抢道:“三日之内,姐姐要听我们的话。”
文晓菊一张小脸笑的甜蜜蜜,补充道:“便是家训第一条颠倒一下。”
家训第一条?尊重姐姐,爱护妹妹……颠倒一下,尊重妹妹,爱护姐姐?!
文竹一凛,问道:“以前可有人犯错被罚过么?”
文梅和文兰相视一笑,文兰道:“你们小时候经常被罚呢,若有人犯错,便罚和她最亲近的那个姐妹,五妹和你被罚的最多。”
文竹恍然大悟,文晓梅一定是替文菊受过,她不用说,肯定是给双胞胎背黑锅了。
双胞胎一人一句,极为兴奋地道:“以前姐姐喜欢管东管西,”“待我们管姐姐的时候便依样照办。”
文菊掩嘴偷笑,接道:“结果发现姐姐根本不用管,便晓得进餐前要净手,东西也整理的井井有条;这对活宝便要姐姐进餐前不许净手,东西一定要丢的到处都是才合了她们心意。”
双胞胎嘴巴一撇,却是一个向东撇,一个向西撇,哀怨地道:“姐姐一生气,管的却是比以前严的多了,咱们犯错少了,很久都没玩姐姐变妹妹的游戏了。”
玩……
文竹大窘,试探着问道:“那你们这次准备怎么,呃,玩?”
只见双胞胎和文晓菊,还有文菊,四双眼睛一起亮了起来,如同八只探照灯。
文竹立生不好的预感,心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