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只手依然执着的在肚兜下摸索,文晓梅咬紧下唇,只觉身体燥热无比,似乎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孙慕白加快了动作,伸手除去二人身间的所有障碍,共同往那极乐去了,文晓梅羞得不发一言,在承欢最烈时也不过嘤咛数声,孙慕白爱之欲狂,情至浓时忍不住一叠声地低吼:“娘子,娘子,娘子……”
将至四更时,二人疲倦已极,互拥着沉沉睡去。
早上,孙慕白朦胧间闻得有人唤他,“相公,相公……”那声音清脆无比,似山间泉水叮咚作响,煞是好听。睁开眼,见文晓梅一双眼晶晶亮地盯着他。
孙慕白半靠床头,拉过文晓梅的手,忍不住笑道:“为夫睡的糊涂了,恍惚间竟似听见娘子唤我,娘子本是哑巴,如何出得了声。”话音刚落,便见文晓梅一张脸变的惨白,手亦冰凉无比。
孙慕白立刻慌了神,拉着文晓梅往自己怀里来,抱了她坐在床上,用脸去贴文晓梅的脸,连声道:“娘子怎地如此冰凉,莫不是感了风寒,来人啊,来人啊…”
文晓梅在他怀里,感受着孙慕白的体温,浑身的冰冷一点点被驱散,心中片刻间已转过数个念头,原来,他竟以为我是哑巴么?他竟希望我是哑巴么?
稍稍分开点距离,文晓梅盯着孙慕白惊慌的侧脸,那表情不似作伪,这个男人,竟是十分紧张自己呢,忍不住对着孙慕白灿然一笑。
孙慕白见她笑了,心绪稍宁,把头埋在了她的颈间,闷闷地道:“娘子休要吓我。”
文晓梅伸出手摸着他的头,心道,既然你希望我是个哑巴,那我便做个哑巴罢。
博弈奔进来见到这么个场景,顿时手足失措,不知如何是好,跟在后面的佳音咳了数声,看也不看床上二人一眼,盯着地上,缓缓道:“少爷,少奶奶该起身去给老爷夫人请安了。”
文晓梅面上一红,从孙慕白怀中挣了出来,下了地,略整了整衣装,亲手服侍起孙慕白穿衣来。
片刻后,两人已是打扮妥当,略进了些小点,便相携着往主厅去了。路上,孙慕白牵着文晓梅的手,只觉心满意足,今生得妻如此足矣,低声安抚道:“娘子休怕,若有人嫌你哑疾,为夫定为你做主。”
扬起头,轻声道:“若有人因此逼我纳妾,我便,我便……”想了半晌,毅然道:“我便出家去当和尚。”
文晓梅心道,你去当了和尚,我却如何,这个呆子。望着孙慕白,便是一笑,眼波流转处,却是多了一番少妇风情,看得孙慕白怔了怔,傻傻道:“娘子虽然口不能言,这眼睛竟象是会说话一般。”
惹的文晓梅又是一笑,这个相公实在有些呆头呆脑,心中却觉得甜蜜无比,便是为孙慕白装一辈子哑巴,亦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