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习习,帝都城南的巷子四通八达,看起来一张错综复杂的网,稍有不慎就会迷失其中。
楚北柠真的是不太习惯和玄鹤这般亲密的共骑一马,感觉自从两个人和离后,反而这么别扭呢?
背后的人担心她掉下去将她紧紧箍在了怀中,他身上特有的冷香让她竟是有些迷醉,分不清东南西北。
只觉得玄鹤带着她穿梭在这些逼仄的小巷子里,永远没有尽头。
楚北柠低声道:“为何不坐马车?”
“马车太惹人注目,”玄鹤的声音低沉。
楚北柠还是忍不住道:“你受伤了?”
玄鹤箍着楚北柠的手臂微微收紧:“无妨。”
楚北柠感觉这天儿没办法聊下去,不过她能体会到的是,显然这家伙还在生气中,难不成是因为她生气?
她也知趣儿的闭了嘴,倒是要瞧瞧玄鹤玩儿的什么把戏。
就在楚北柠以为她这辈子都会这么同玄鹤骑着马一直奔走下去,不想玄鹤终于勒住了马缰,停在了一条小巷子尽头。
尽头是一处院子,院子不大,一进一出,寻常百姓住着的地方。
玄鹤牵着楚北柠的手走进了院子的大门,长风和青山迎了上来。
“王爷,妥帖了,后面跟着的那些尾巴已经被清除掉了。”
“嗯,”玄鹤点了点头,带着楚北柠走到了院子西北角的一口水井前,随即便将她抱起来放在了井台上。
“王爷!玄鹤!鹤哥!鹤爷!”楚北柠登时慌了,这厮是要杀她灭口吗?
“虽然咱们两个和离了,可是买卖不成情意在,你好我好哥两好……你……别杀我啊!”
玄鹤俊朗的脸上掠过一抹不可思议的神情,古怪的扫了一眼楚北柠,点着井口下面。
楚北柠忙顺着玄鹤指着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根本就不是一口井,只是外面看起来像是一口井,下面居然是缓缓而下的石头台阶。
楚北柠狠狠吸了一口气,吓死爹了!
她忙踩着台阶朝下走去,身后的玄鹤也跟着走了下来,因为台阶有点儿陡,他牢牢牵着楚北柠的手,护在她的身后。
楚北柠就这样被玄鹤糊弄到了井下,居然又是一条通道,让她一度以为玄鹤是在帝都打洞的鼹鼠。
穿过黑漆漆的地道,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差不多有半柱香的时间,终于抵达了一处铁门前。
铁门给人感觉就有些阴森,楚北柠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帝都这些王侯子弟们,一个个不晓得都弄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私人领地,瞧着怪阴森的。
长风也跟了下来,直接打开了铁门躬身站在一边。
玄鹤带着楚北柠走进了铁门里,里面竟是一间很是宽阔的房间,分内外两个隔断。
光从外面的墙壁上看去,便是挂着各种刑具,楚北柠顿时了然这是玄鹤设在这里的私牢,今儿不晓得哪个倒霉蛋儿触及了玄鹤的逆鳞,被玄鹤弄到这里来。
但凡是来这里的人,必然是生不如死,不死也得脱层皮。
楚北柠毕竟是新时代女性,瞧着这个还是有些不自在。
她越发奇怪玄鹤为何将她带到这里来,等她跟在玄鹤的身后走进了里间的时候,看到里间屋子正中的椅子上绑着一个人。
待看清楚那个人的眉眼后,楚北柠顿时惊了一跳,瞪大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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