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家族族徽没想好,就被萨尔斯打断。
“那女人呢?”
“被带走了,罗德维还要开启临时‘贤人会议’,指认伯劳罪恶。”
“谁看到施暴?”
“当时有很多村人看到……”
“卡塔纳有好几个儿子,这个长子最受重视,你去救他,让他私下认个错吧,减少内斗。”
“阁下,在我看来,这是男女两情相悦之事,只是不知怎么就变成这样,才被有心人利用,您如果退让,不是让王储阵营看轻我们?”
见奥兰没反应,萨尔斯又说了句,“伯劳当时想认罪,还说出父亲跟您的名字,提到雷普顿之战的功劳,可罗德维却嘲弄他,说是王储的私兵挽救英格兰,可我们却在他们土地上,随意欺辱人民。”
雷普顿之战!
奥兰心中永远的痛。
仰赖的阿芒德怕死而偷袭自己,想以此得到维京宽恕,
这件事造成若有人在他身后拔剑,就会产生愤怒跟不安。
奥兰终于把脸转正看着萨尔斯。
萨尔斯再装出诚恳道,“是您拯救英格兰,是您把乌巴借给阿尔弗雷德,借他物资跟人手,让他重新积累本钱,没您,现在威塞克斯都是维京人养的狗!”
“你知道的,本伯最讨厌马屁,可你这次说得对极了,把伯劳救回来。
奥兰问清所有状况后,让萨尔斯准备,跟自己去带人回来。
“所以认错?”
“当然认错!”
奥兰需要布置计划,又拖延了一天。
当他带着四十位骑手来到关押伯劳的地方时,王储早于半日前到来。
还有十几位罗马的使者骑士。
这些罗马人装备不差,面色高傲。
简单寒暄后,一个小型审判法庭开始,罗马人于旁旁听。
奥兰见到受软禁,已经两天没休息的伯劳。
毕竟大贵族之子,王储的人没对他用刑,但这两天,伯劳遭受的白眼,可比被剑砍在身上更耻辱疼痛。
那位可怜的贵族女人被请出,开始诉说她的遭遇,当说到她进入庄园后,伯劳看上她的美色,还把她的管家跟仆人都残忍杀害,
有三位僧侣又一次愤怒敲起抄写用的长木棍,拍打地面。
随后场面再度喧闹。
奥兰伸出五指直接拍桌,碰的一声,场面安静下来。
“混蛋!”
奥兰这一吼,伯劳才开始害怕。
这么丢人的事,如果传到父亲耳中……
他可不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还有好几个弟弟的。
他求情的眼神转向萨尔斯。
可萨尔斯起身后,却盯着伯劳,并走到场中央道。
“说了多少次,人应该慈爱,对待弱小者如同自己孩子,
讲你不听,听又不懂,
懂又不做,做又做错,
错你不认,认你不改,
改又不服,不服不说,
真是混蛋,必须治罪。”
这一长串直白简洁的语气,让众人完全安静。
伯劳两眼发昏,一个字都回不上。
萨尔斯双掌合一,拍了几下后,当天那庄园的独臂管家被带进来。
奥兰已经调查清楚,他趁着村庄动乱时,占据贵族产业,污辱农女,随意杀害村人。
他的死罪不少,那就多扛两条吧。
“全是我干的,是我的错。”
他罪词都没说完,萨尔斯直接掏出匕首,朝他脖子后面来一刀。
没给他等下改口机会。
随后萨尔斯话锋一转,“刚刚说的混蛋就在这。”
伯劳的脸从惊讶转为惊喜!
吞咽口水,内心大吼,“去他妈的,我父亲是卡塔纳,我的领主是奥兰阁下,今天看谁能治我的罪!”
滥用私刑,随意栽赃。
罗马的骑士们愤愤不平。
在英伦大地,目前三个人最出名,一是飞蛇王储,二是狮心王,三就是鹰主。
一个长相如天使的领主,为什么能如此邪恶?
思索间,他们就看见奥兰起身,对伯劳说,“以后要管教好手下。”
“一定,不敢再犯,阁下。”
“知错能改,很好,来人,把伯劳骑士身上绳索解开。”
奥兰其实对伯劳的行为也不满,给你城镇收税,是看你父亲面子,搞出这种破事?
回去再处置他。
但不管如何,自己的人自己教,
此刻他护短,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