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她突然想了起来:“院长,这钱怎么入账?”
严院长挤挤眼睛,心里大骂这女人太没眼力劲了:“让你拿走就拿走,这么多废话。”
其实钱文凤是想问,这麻醉和医疗器械都是陈棋的,手术也是他做的,这手术费却是单位拿,有点不合适。
结果她看到院长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也赌气似的一甩头发,走了。
见没有手术可以看了,众人也是一哄而散,严院长这才把门一关,激动地跟陈棋说起悄悄话来。
“小陈,如果让你开设一个外科,你都会做哪些手术?”
陈棋想了一下:“严院长,基本上人民医院能做的手术我都能做。”
严院长皱了皱眉头:“真的假的?年轻人不要吹牛噢,让你做个胃癌根治术你也会啊?”
陈棋认真地点点头:“是的,我会!”
严院长语塞,真想打死这个吹牛大王。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小陈,除了清创缝合,或者割个鸡眼啥的,你那些最简单的什么割个瘤子,抽个静脉曲线行不行?”
“行!”
“好好好,那,再复杂一些的,什么阑尾炎呀、胆囊炎呀、各种小肠气呀,如果有条件你能不能做?”
“也行!”
这下严院长惊呆了,看陈棋像看怪物一样:
“小陈,不得了呀,刚毕业就能做这么多手术,你这么能干,怎么会被分配到我们黄坛了?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这是被谁整了,还是犯错误了?”
陈棋无奈地耸耸肩:“两者都有吧……”
中午招待所食堂里
“来来来,都吃菜,今天可是为小陈医生接风洗尘的日子,咱们卫生院以后可要靠你们年轻人了……”
王阿娣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行了行了,老严,先听听陈棋说毕业分配的事情呀,你刚刚说到你们卖李子被抓了?然后呢?”
两桌人同时都竖起了耳朵,听陈棋讲这精彩的故事,每个人的内心都是熊熊的八卦之火。
陈棋喝了一碗米酒,一抹嘴巴:
“然后他们就把我们关了,逼我们写了认罪书,然后就一纸公文发到我们卫校的校长。”
傅千伟去卫校进修过,于是赶紧插话道:“是不是那个光头?”
“对,就是这个蒋光头,他娘的,他就趁机把我的名额撤了下来,将自己侄子的名字报了上去,我这不就被莫名其妙发配到黄坛来了嘛。”
王阿娣一听,把酒碗勐地一放:“草,什么狗屁校长,哪有这样的道理?这不是误人子弟嘛。”
“就是就是,这个蒋光头真不是人!”
“应该去上级举报他!”
大家七嘴八舌替陈棋打抱不平。
严院长咬着快子,咪着眼睛说道:
“这事就透着邪性,我觉得你们被举报被抓这事,搞不好也是蒋光头他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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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我也是这么认为……”
陈棋说这事,其实也不是祥林嫂,一个是必须要澄清,不能轻易背黑锅。
第二个也是卖惨
大家知道他是被人整,这么可怜了,心理上就有了优秀感,相信以后在工作上也会少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