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锦绣又端了一杯咖啡上来，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那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柳南风有些不解地道。
“生气？我没生气啊。”苏锦绣笑吟吟地道，仿佛真的没生气一般。
可目光却落到放在桌子上的那盆仙人球上。
柳南风瞬间明白了，这是吃醋了。
不过柳南风并不觉得烦，反而觉得这样的苏锦绣有点可爱。
“是因为我刚才看了几眼宋海棠？”柳南风小声说道。
“不是。”苏锦绣道。
“那是什么？”
“是你盯着她翘臀。”
“这有区别吗？”柳南风诧异地道。
“有，她臀部好看。”
柳南风沉默无言，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然后小声地解释道：“没你的好看，而且我也不是在看她的臀部。”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看的是她身后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真的比她好看？”
柳南风沉默地点了点头，关注点是这个吗？
苏锦绣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但是柳南风却能感觉到刚才细微的不同，从心底的开心。
“你刚才说是在看什么？”
“我是说在看她身后的那个……”
“守护灵？”苏锦绣露出恍然的神色。
“守护灵？不是鬼吗？”柳南风闻言有些诧异。
“本质上是这样，但是这种鬼一般都是亲人长辈去世后不放心子女亲人，灵魂会一直在身后默默守护，帮助子女亲人抵挡灾厄，他们比鬼强上一些，但又比妖魔弱。”
柳南风闻言有些恍然，之前他还准备请教朱玉婵，没想到在苏景秀这里得到了答案，既然说起此事，柳南风就直接把心中的一些疑问向其请教。
“那人魔呢？他们又算是什么级别？”
“人魔？”
苏景秀闻言微蹙眉头，有些不解。
“就是很多人身上，因为欲望而诞生的那种畸形怪物，比如嫉妒、贪婪等等。”
苏景秀闻言这才有些恍然。
“你指的应该是幼生的魔鬼吧？魔鬼就是在欲望中诞生，但是在成年之前，除了魔鬼本身，其他人都是看不到的。”
“你也不行？”
苏景秀闻言点了点头。
接着反应过来，有些惊奇地问道：“你能看得到？”
柳南风也瞒她，直接点了点头。
苏景秀闻言脸色微变，一把抓住柳南风放在桌子上的手。
“干什么？”
“我看看你还是不是人。”苏景秀道。
然后柳南风就感觉一丝彻骨的凉意顺着他的手掌瞬间蔓延至他的全身，让他在这炎热的夏季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过这股凉意来得快，去得也快。
“干什么？”
“还好，你还是人。”
“你才不是人。”柳南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对啊，你又不是才知道。”苏锦绣笑嘻嘻地道。
这话茬，柳南风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看他吃瘪的模样，苏锦绣高兴地道：“不过你竟然能看到幼生的魔鬼，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
“是人魔，而不是魔鬼。”柳南风纠正道。
“好吧，是人魔，行了吧？看来你这望气之术非常不一般。”
“那神呢？”
那人茅山山神的威势，柳南风可谓亲身体验过的，所以一直想要询问。
“其实魔和神没有太大区别，魔是从人类负面欲望中诞生，又以吞噬人类灵魂为食。而神同样是在欲望中诞生，是人的精神寄托，只不过这种欲望有好有坏，所以偏向于中立。”
苏锦绣的解释其实不太准确，不过却同样解决了柳南风心中的疑惑。
说白了，魔鬼就是从个体中诞生，然后通过不停地吞噬其他个体来壮大自己。
而神是从群体中诞生，强弱只看群体大小，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信众。
本质上来说，他们其实并无区别。
一个还是辛苦打工人，自给自足。
一个已经当起了老板，收割韭菜，坐享其成。
这样一想，魔鬼好像有点惨。
值得同情，下次见了，把他们都抓来“炼丹”，消灭他们，就不会同情他们了。
当然，要是能抓个“老板”，那就发财了。
“老板，我们可以下班了吗？”就在这时，吧台后面的徐欣怡大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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