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如何认不出,那金顶大轿中乘坐的乃是燕国最有权势的人!
除了大王的亲叔叔燕春君,整个燕国谁敢用数十人抬轿!
“乖宝贝,别叫了,这里可是雪女姑娘的地方,要是吓到雪女姑娘,那本王心里如何过意的去?”
雁春君拉了一下绳子,那四脚着地的怪人好似一条摇尾巴的狗一般,立刻安稳了下来。
大司命替景舟斟了一杯酒,玩味道:“大人,那是云中君的药人。”
那怪人虽然被拴着绳子,头上也没带木桶,但是大司命对云中君的宝贝熟悉不已,一眼便看出来轿子中的人牵着的乃是药人。
只是这药人乃是云中君的杰作,按理说只有阴阳家才有,此时在燕国又怎么会出现?
景舟哈哈一笑,“不错,是药人。几个月前,在农家潜龙堂,雁春君用一对玉镯与我换了一粒御鬼丹,这药人便是如此来的。”
“大人和雁春君的交情似乎不浅。”大司命缓缓道了一句,之前在雪妃阁门前,景舟便拿出一块雁春君的牌子,这才将那些士卒打发走。
景舟道:“哪里来的交情?在潜龙堂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至于那牌子,燕春君倒是好打算,那日在潜龙堂吃了亏,便想在燕国找回面子,所以便给了我一块牌子。”
“不过这牌子倒是好用,整个燕国百姓,被在雁春君的淫威下匍匐已久,即便是晏懿逞威作福不断,也不过是雁春君养的一条狗而已。”
大司命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东君大人岂不是和燕丹过的并不如意?”
景舟笑道:“燕丹无权无势,又受燕王猜忌,过的定然是不如意。至于炎妃过的如何,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或许,能和燕丹、月儿在一起,其他的对于炎妃来说并不重要。国家大事,跟她一个妻子、母亲有何关系?她想要的,不过是守着丈夫和女儿,一家三口安安稳稳过日子罢了。
“雪女姑娘的赵舞独傲天下,举世无双,世人能够亲眼目睹,也是此生无憾呐~”
“刚才这些人出声辱骂,言辞粗鲁,不但败坏了今夜的雅兴,还有辱雪女姑娘的舞姿,左右何在,将之前出言不逊者悉数拿下。”
雁春君的话音不大,缓慢无比,冰冷冷的不带丝毫语气,充满了对生命的漠视,似乎叫左右拿下的不是几个人,而是几只苍蝇。
“小人不知雁春君驾到,多有得罪,还望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恕罪。”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听到雁春君的话,之前那几个出言狂傲的人顿时三魂丢了两魂,身子颤成筛子,跪在地上求饶不已,怯懦不安的脸上尽是豆粒大小的汗珠子。
在燕国哪怕是得罪了太子燕丹,几人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可是得罪了雁春君,那便是十死无生。
几人要是知道雁春君今晚回来,打死都不会到妃雪阁凑热闹。
这是造了多大的孽,才会冲撞了雁春君。
“饶命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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