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瞪了万世一眼:“朕要拿了你的西厂提督,还需要调开你吗?”
万世立刻跪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奴婢不敢,奴婢湖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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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在内侍的伺候下,已经穿好衣服的朱由崧转身轻轻踢了万世一脚。“站起来说话吧!”等胆战心惊的万世从地面上爬起来后,朱由崧告知道。“你走之前安排一个主事的即可,朕是信得过你的。”
不待万世谢恩,朱由崧便走出了洗澡的房间,来到廊下,万世急忙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就听抬头看着晚秋景色的朱由崧头也不回的问万世道:“有没有顺献二逆余部最新的消息?”
万世答道:“奴婢眼下只知道献逆余部在缅甸势如破竹,几乎灭亡了东吁国,平达力王被迫南奔勃固,其他就不是太清楚了;对了,还有消息说,献逆内部已经分立四王、四公,但具体地盘还未确认!”
万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知道平达力王已经被迫向沙廉锡里安,在仰光对岸的欧洲商馆求援了,只不过眼下英国和荷兰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两国的力量很多都被调回了欧洲,因此无力大规模援助缅甸人,只能简单的向缅甸人出售一些滑膛枪、火炮,提供少数军事教官,至于法国、丹麦等国,在缅甸的力量很弱,也无力“帮助”缅甸人太多。
此外,东吁王朝虽然在苟延残喘、垂死挣扎,但缅甸这边的搅局者也不少,这不,与缅甸有宿怨的阿拉干人和暹罗人就着东吁王朝急于应对北方威胁的机会,由东南、西南两个方向,展开了对东吁王朝的夹击,这种在献军余部看来虎口夺食的行动,未来必要引起更大的纠纷及战争。
当然,对于献军余部来说,真正的麻烦还不在于缅甸人亦或是阿拉干人、暹罗人,而是在于其内部:正所谓同患难易,共富贵难,眼下因为地盘划分的问题,四王和四公之间有很大的矛盾,所以,被封在靠近大明边境的四公,在无法进一步扩张自身领地的情况下,并不热衷帮助四王获得更多的收获,而缺少了四公的帮助,四王一定程度上显得后继无力,没办法迅速扩大战果。
“四王、四公?”朱由崧呵呵一笑。“沐猴而冠罢了;那顺逆余党这边呢?”
万世继续报告道:“对于李逆的搜索还是没有结果;至于去西域的顺逆余党,则因为沙漠阻隔,所获消息实在不多。”
“不多?”朱由崧又笑了笑。“那总归是有吧?”
“只是些道听途说,还没有确实!”话虽如此,但朱由崧要听,万世只能以讹传讹了。“据说,顺逆余党裹挟吐鲁番百姓又向西攻入了高昌、龟兹,叶尔羌汗传令天山南北路,准备纠集大军与之决战,但这场仗打了没有,什么时候打,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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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崧点点头:“继续关注两逆的情况,另外要盯住了和硕特人,人家要当黄雀,大明未必不能当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