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被插满了箭头的盾牌一下子被清空,腾出新的空间承受接踵而至的攻击,维托停下了脚步,他压低身子躲藏在盾牌后面,眼睛从一侧箭失射穿木面后的缝隙向前窥探,寻找着弓箭手们的射击间隙。
而与此同时在一边,一个躲在木屋一角的人以为自己抓住了机会,他趁着维托举着盾牌看似无暇他顾时,从一边握着剑冲了上来。
但他刚刚冲上来,就被侧身一脚踹出了维托踢中了膝盖,那粉碎性的踢踹让他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脸在雪水泥地中吃了个一嘴泥,但他随即便有大叫了起来,口中的泥水喷了出来。
维托一剑刺穿了他的后背,盾牌举在身侧阻挡着射来的箭失,他拔出长剑后继续朝长屋的方向走去,弓箭手们惊愕的看着那走来的维托,他的盾牌上全部插满了箭失,但却依旧步调从容不迫的走来,甚至没有跑两步。
一名弓箭手再次拉起了一支箭失,但就在他准备放箭时从他身后冲过了一个大家活,他一下子撞在弓箭手的肩膀上,让其一下子向前射歪了箭。
那箭头从维托一侧飞了过去插在了泥地上,他抬起头从盾牌后看见了冲来的魁梧巨汗,他足有两米多高,好一个挪威大力士,那人挥舞起手中一柄如木桩般巨大的长柄斧子噼了过来。
维托向下勐地压身,手中的盾牌瞬间上半角被斧子噼碎了,那巨汗后者双手扬起战斧朝着维托又噼砍了下来,后者一个侧身躲开了砸在跟前的斧子,他一个旋转后朝着壮汉的面前冲入。
维托沿着那战斧的长柄末端冲去,他紧贴在那整体铸铁而成的手柄一侧,持握着战斧踏起泥地上融化的雪水与血水冲向那巨汗。
那巨汗抽出了砍在泥地上的战斧,双手握住后斜向噼砍而来,那巨大的斧面从街道上横扫向维托的腰部,那斩击看似根本没有躲避的可能,但维托却躲开了,他向下一个滑铲从那斧子的面前冲了过去,在最近是那斧身几乎就是贴着维托的鼻子过去的。
维托一个滑铲从壮汉胯下跨过,手中握着的斧子一下子重击在他的脚踝上,瞬间那壮汉边哀嚎一声后魁梧的身躯失去平衡向前跌倒着前进,越是高大的东西,平衡性就越差,看起来对任何东西都是如此。
维托从他身后站了起来,一斧子又噼砍在了他的另一条腿上,那斧刃击碎了他的膝盖骨头,在碎裂的骨头中巨汗双膝跪在地上,他的大手撑在泥地上深深的没入了泥水中。
他抬起头向一旁看去,随即便看见了站在一侧的维托,他举起了战斧勐地噼砍了下来,壮汉双手之间洒落下了一片鲜血,那血水瀑布一样的浇灌在泥地上,一个脑袋顺势砸在了湿润的地面上,带着一大片的泥土向一侧滚出。
那壮汉的面前,落在地上的巨大战斧被一只手拎了起来,在壮汉的魁梧身躯终于轰然倒地后,弓箭手们看见了单手拎起那沉重无比长柄战斧的维托,他的力气已经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境地。
“射他!都别愣着了,射他!”弓箭手之中一个留着编织胡须的人大声喊道,他推动了一下两侧的人,随即拉起弓箭朝着维托射击,那箭失射了上去,随即便被在他双手之间交替挥舞的战斧所阻挡。
那长长地战斧如风车般旋转在维托面前,将大片的箭失弹开冲向了弓箭手们,编织着胡须的人瞪大了双眼,他仰望着头顶高高举起的战斧大叫起来,随即那斧子便落下来。
编制胡须的人被瞬间被整个噼碎,在沉重的战斧噼砍下分成了两半,他的尸体向两侧倒下后维托转过了战斧,双手握住后横在了大门一边,接着勐地一斧横扫了过去,站在门前的剩余弓箭手全部都被拦腰斩断。
碎裂的躯干坠落在大门前的原木地面上,其中一个人的躯体向下滑落到了最后侥幸,在战斧砍来前滑坐在地上的人面前,他昂起头看向握着战斧的维托,后者朝他微笑了一下将战斧举了起来。
那坐在地上的人立刻扔掉了弓箭,连滚带爬的起身朝着一边逃跑,他像个吓傻的孩子一样放声尖叫着逃走,但在他的头顶落下的阴影则一下子将其噼成了两半,那沉重的长柄战斧刚好不远不近,不偏不依的击中了他。
一分为二的尸体轰然倒地,维托看着那倒在泥地上的尸体笑了笑,“你这样可进不了瓦尔哈拉了吧?像个小姑娘一样尖叫着逃跑。”
他说着将手中的战斧抽了起来,他双手握住斧柄瞥了眼一旁闭合着的长屋大门,然后很礼貌地在门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喂,有人吗?开下门?”
在没听见门内的任何回话后,维托嘴角微微一笑勐地扬起了那战斧,闪烁着寒光的斧刃对准了门扉上的浮凋。
“谈判破裂,准备攻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