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之子巍然站在血肉祭坛上,他一边前进一边斩尽恶魔,随后随后一只恶魔身手分离他也来到了那祭坛顶端,基里曼站直身体直视着传送门另一侧邪神魔域。
他看见了四个领域,四个身影和四张脸,祂们都在那扭曲的传送门后看着基里曼,而基里曼也直视着他们,他直面着那些毁灭大能竖起了中指。
好家伙,他一定是从维托那里学来的,这简直太有维式风范的嘲讽了。
那混沌魔域中的猩红面孔爆发出一阵愤怒的咆哮,基里曼双手握住圣剑高高举起后猛地刺下,破晓的利刃从顶部刺入血肉祭坛,几乎瞬间圣火从血肉传送门的每个骸骨缝隙中喷射而出,那些惨叫着的活尸被烈火吞噬。
从血肉祭坛末端喷射出的火焰席卷了整个花园,所有的混沌污染被瞬间烧尽,所有的恶魔尸体也在顷刻间全部燃烧起来,那圣火撞击在周围的墙壁上,从教堂的每扇大门与每扇窗户中涌入。
那汹涌的力量从激荡进入了混沌传送门内,那宛如星炬般闪耀的光茫传递向混沌魔域的各处,那原体的觉醒之力穿透了亚空间的帷幕,穿越了时间与空间之海的限制激荡于各界中。
在静默的圣庙黑暗中那盘坐于唯一光芒中的巨人察觉到了那一力量,他抬起自己刻满经文的脑袋看向头顶的光茫,洛嘉看着头顶呼啸而过的力量海潮轻声低语着,“他回来了。”
那汹涌的力量呼啸而过,来到了奸奇魔域的扭曲时间与虚空,那激荡的力量碰撞于悬浮金字塔的窗外,在那金字塔的巨大窗户后赤红色的独眼巨人抬起头,他放下手中端详着的书籍看向窗外,他重重的合上书页,“他回来了。”
病态的灰绿色天空中那力量一闪而过,闪烁的金光吸引了山顶之人的注意,他带着绿色的兜帽,苍白面孔上的呼吸器发出着一阵阵低沉的呼吸声,他握着农夫收割田野那般的镰刀望向天际,看着那被激荡力量吹散的墨绿云层。
“他回来了。”
那力量刺破了扭曲虚空的屏障,它冲刺掠过了赤红的杀戮大地,在那片土地上挥舞着战斧屠杀敌人的猩红巨刃抬起脑袋,他的头上插满了无数的管线,血红的翅膀在他身后猛地张开,愤怒的巨人举起战斧朝天空迸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行走于钢铁平台上的巨人抬起头,他抬起自己笼罩在重型战甲中的脑袋,钢铁巨人仰望着那片天空中掠过的金色闪光,他被钢铁包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愉快的笑容,“他是回来了。”
冲击波撞碎了紫色星球上的山峰,那碎裂的山峰轰然倾倒,断裂的峰顶撞击在大地上引起一阵震动,那魁梧的蛇形之人猛地拔出了弯刀,一阵惨叫从他身前传出,那有着蛇形身体的男人低沉的笑着,接着变成了癫狂的狂笑,他举起手中的刀刃展开双臂癫狂的笑着,“他回来了!”
在混沌诸界的动荡之外,在实体宇宙中帝皇的圣火沿着黑暗的走廊快速前进,烈焰顷刻间便吞没了整个教堂的所有空间,所有的房间与走廊全部被圣火席卷,所有的污秽之物都在烈火之中燃烧殆尽。
在主教堂外的长廊下洛肯与西卡留死正带领着战士们奋勇作战着,他们与面前的混沌敌人们殊死一战,西卡留斯斩杀了一名恐虐恶魔后扭头看见了席卷而来的烈火。
“我淦!”西卡留斯大骂着根本无处可躲,他举起手臂挡在自己面前,那烈火扑面而来吞没了他们所有人,但西卡留斯片刻后才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疼痛与灼烧感。
他与洛肯,幸存的极限战士们都站在烈火中,无温的火焰从他们身上席卷而过,那烈焰完全没有烫伤他们任何人,甚至连西卡留斯头顶的鸡冠都没有任何燃烧的迹象,那火焰就这么入流水般从他们身上流过了。
但反观叛徒们就完全不一样了,所有叛徒都在烈火中惨叫起来,他们嚎叫着被熊熊烈焰吞没,午夜领主们连人带盔甲被烈焰烧尽,那些恶魔更是顷刻间全部化为了火中的碎末。
烈火吞没了所有背叛者,所有混沌之物,当烈火过境后只有忠诚者们依旧站立于走廊中,洛肯和西卡留斯互相对视,战士们也站起身互相面面相觑。
两名连长扭头看向面前的走廊,漆黑的走廊中只剩下了一地灰烬,西卡留斯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将动力剑无力的垂落于地面。
“我们赢了?”西卡留斯木楞的问道,洛肯点了点头低垂下了链锯剑,“对,我们赢了。”
花园中的基里曼站在燃尽的废墟上抬头望向头顶,从天际边几架雷鹰呼啸而过,不只是那几架雷鹰,整个闪电战机中队和雷鹰中队纷纷从头顶的天空掠过。
基里曼笑着看向天边呼啸过的机群,他握着剑眺望着远处的风光微笑着,“没错,感觉回来了。”
雷鹰中队从教堂的废墟上掠过,喷射器的震颤气流冲击着废墟中的砖瓦,在一阵低空掠过的震颤声中一只手臂打穿了砖块,维托从废墟下面爬了出来。
他灰头土脸的爬出废墟站在一片瓦砾上,维托抬起头看向头顶掠过的战机中队,维托低头环顾着周围的废墟与街道,艾瑞巴斯当然不见了,这没什么意外的,那个懦夫跑了。
“狗杂种,懦夫。”维托唾骂这站上了最高处的废墟,战机中队密集掠过天空的气流吹在他脸上,维托看着头顶掠过的战机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低头看见了废墟中艾瑞巴斯被斩断的那只手掌,维托弯腰将那断掌捡了起来,他看着还在蠕动的断掌笑了笑,随即闪电便从他的声中升腾而起,那断掌随之化为了一滩无用的灰烬。
维托斜过手掌将那灰尘洒向空中,随着战机掠过大地的冲刺,那些漂浮的灰烬消散于了空中,维托自己的也双手叉腰站在废墟上仰望着那片胜利的景象。
他知道,这仅仅只是这一切的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