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一思索,就问道:“皇上近日可是遇见了什么烦心事?”
听见声音,程淮也才抬眸看向她,许安安目光真挚,媚眼里像盈了一捧星光一样醉人。
程淮也这次来是跟许安安一起用晚膳的,不然他怕后头忙起来都没空做任务了。
只是听见许安安的问题,他冷嗤一声:“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许安安有些不满的皱着眉头,嘟嚷道:“您别看不起人,没准现在您愁眉不展的事妾身恰巧能解决呢?”
就她?
她爹要是能把大祁一半的兵权交上来就算帮了他的大忙了。
程淮也不欲与她多说,许安安为了能早日抱上大腿,大着胆子问:“皇上,妾身真的很厉害的。”
她说得一脸真诚,鬼使神差的,程淮也心中的烦闷还是吐露了出来:“是幽州旱情的事。”
才说了一句,他才反应过来,他跟许安安说个什么劲,朝中那么多才识过人的臣子都没有想到合适的法子,她一个生活在闺中的女子,又有什么能力?
这时余公公走了进来,他看了许安安一眼,最终还是低声询问道:“皇上,溪贵妃的宫女杏雨来了,她说溪贵妃心疾又犯了,吃了药也不见好。”
正巧,程淮也刚好也不想在这儿呆了,于是站起身,往外走了几步,随即步子一顿,回过身对许安安说了一句:“晚膳你自己吃吧。”
许安安眨巴了一下眼睛,对程淮也突然离去也没什么感觉,在宫中谁都知道他对溪贵妃是不一样的,就连颇有些目中无人的淑贵妃都不会去找溪贵妃的麻烦。
许安安白皙的指尖撑在脸侧淡淡的看着外面乌云密布的天空,旱情啊,其实也不是很难解决,程淮也气运这么好,解决这个只是时间问题。
茯苓走了进来,她神色有些可惜:“皇上好不容易才注意到您,又被溪贵妃的人截胡了,真可恶!”
许安安倒不在意这个,反而对着茯苓道:“能给我找三枚铜钱,还有一个小甲壳吗?”
茯苓不解:“娘娘,您要这些玩意儿做什么?”
许安安整个人都懒懒散散的:“当然是为君排忧解难了。”
茯苓一听是为了程淮也,一点都不含糊急忙道:“奴婢这就去寻来。”
夜深,外面干冷干冷的,乌云密布的上空露出半轮新月,洒着清冷的光辉。
许安安又召出禾清,让他去问一下那条桥下的水鬼,看看那天动手脚的人是谁。
禾清领了命很快就出去了,他现在特别喜欢往外面跑,因为有许安安解就他的禁制,他可以在宫中走动了。
被困在凄禾宫十年,他都快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许安安看了看夜色,又把茯苓给找的铜钱和龟壳放乾坤袋里,然后蒙着脑袋就开始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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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慕:突然想磕安安和沈昭仪的相爱相杀的爱情故事,胡才人横刀夺爱,势必要抱得美人归。(doge)
程淮也:要不你把我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