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咯咯咯……
张川还未从惊愕中缓过神来，
那张苍白人脸便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紧接着，整片山谷中都传出了类似的笑声。
层层叠叠，起起伏伏，好似精神污染一般。
张川举目望去，顿时骇然失色。
只见山谷中的崖壁上，巨石上，地面上，皆是浮现出了惨白的笑脸！
置身其中，就好似进入了诡异的噩梦一般。
见此，张川立刻想要爬升高度逃离，可是战鹰不仅没有听命，反而向山谷中俯冲而去！
“奥尔良！”
张川大吼，却无济于事。
无奈之下，他只能跳下战鹰，准备用四段‘踏空步’迫降。
然而，就在张川自由落体之时，奥尔良却突然回旋俯冲，朝他释放出了一道雷霆！
轰！
雷光剧烈闪烁。
在此一击下，张川的身体直接加速撞向了地面，砸出了一片蛛网般的纹路！
‘到底是怎么回事？’
摔在地上的张川直觉浑身骨头都要碎了，心中更是又惊又怒。
作为自己的召唤兽，‘奥尔良’竟然反叛了？
它就真的不怕自己变成奥尔良么？
张川愤怒朝空中望去，顿时一愣。
只见‘奥尔良’的鹰首已发生了变化……
它……竟然长出了一张人脸？？？
惨白的面容，诡异的笑容……
和山谷中长出的那些如出一辙！
‘太诡异了！’
‘有古怪！’
‘我这是掉san了！’
张川心中一寒，赶忙打开神域界面！
「等级:32级（102/206542）」
「力量:231。」
「敏捷:231。」
「体质:231。」
「精神:-30。」
（基础属性，不含装备与天赋等加成。）
‘果然……’
看到自己的精神属性后，张川倒吸口凉气。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属性为负数的……
看来自己的精神出大问题了！
在神域世界中，有不少邪异的事物。
这些事物拥有不可理解、不可名状的奇特力量。
只要多看一眼，就会受到精神污染，陷入疯狂。
而且，这种精神污染还不属于幻术！
可能连技能都不算，只是一种纯粹的邪异力量而已！
因此，张川的‘幻术免疫’对其无效也说得通！
无论是普通人，还是职业者。
一旦陷入这种状态都很难挣脱……
此时，张川的眼前已满是惨白的笑脸。
自己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
‘完了，我疯了……’
‘但好像没有完全疯……’
“哈哈哈哈哈！”
张川笑得整个身体都在抽搐，但意识却极其清醒……
这种感觉就像是明知在做梦，但就是醒不过来。
他一边发出着“咯咯咯”的笑声，
一边尝试让自己冷静思考。
精神属性不仅影响魔力与魔法伤害。
还影响着人的认知能力……
一旦认知能力出现偏差，
就无法正常使用魔法了。
比如可以驱散负面状态的‘清晰术’。
或是能直接重置状态的‘超时空回溯’。
这些魔法或许可以被施展出来，但可能会没有一点效果。
想要摆脱此状态，只有一个方法！
那就是恢复自己的精神属性！
这要换做普通的职业者，恐怕无计可施。
毕竟属性增幅都是按百分比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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