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门向两侧划开,维托挎着剑和枪走进了自己的私人舱室,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嗯,好吧,也不是那么一样了,毕竟莉莉丝走后僻静了不少,当时这里总是热闹,凌乱以及......欢快。
什么?你说没听懂后面啥意思?哦,那就快去你的政委处报道吧,去问问他,我保证,他会亲切的告诉你的。
维托挎着剑从门外走入,他的银色镶甲靴子在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踏的嗒嗒作响,但他的步伐却很快在罗马柱床前停了下来,他看着那整洁的床面,那地方再也不会乱得像鸡窝了,上面也不会在丢上一些衣服,靴子什么了。
说真的,每次和莉莉丝亲热后,维托大概都得换一套床垫,那丫头每次激动起来都会变回魅魔状态,或者至少是把爪子变出来,然后就会在床上留下个大破洞,前提是如果她没抓到维托身上的话。
他闻着那味道来到了书桌床边,维托脱掉了自己的武器带挂在一边的架子上,那地方现在终于可以挂上武器,而不是内衣和裙子了,挺好的。
维托躺在了床上,他的身体如倒入棉花田一样沉沉地深入其中,柔软的枕头托着他的脑袋,在这床上,在枕套与被褥,还有这里的一切东西上都有着一股香味,一股淡雅的味道,闻起来像是某种香水。
维托回忆着在这里美好记忆,他闻着房间中的味道,那淡淡的清香味依旧笼罩在这里,久久不会散去,那丫头就算走了,都还总能让自己想起她。
“死丫头,还学会标记领地了。”维托苦笑着缓缓闭上眼睛,当然了,这香味就和野兽会在自己的领地在留下气味一样,这可以警告那些趁着莉莉丝不在,而因为各种原因,大概是维托自己的原因,而来到维托房间的女人们,告诉他们,谁才是这里的女主人。
维托苦笑着躺在床上,他的鼻孔吸着周围的淡淡香味,那些清雅的味道逐渐顺着鼻腔进入了大脑,那些香味很独特,不仅仅只是嗅觉上的香,还有一种仿佛直接沁入了意识的某种独特能力。
那些香味在脑海中扩散着,渐渐地,维托的感官与触觉开始发生变化,他身下的柔软床垫似乎开始潮湿,枕头也变得飘忽不定,随后完全在后颈处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某种失重感,某种让他沉入深海的沉没感。
那并不是个形容词,而是维托真的感觉到了海水从自己身上流淌过的感觉,那些气泡混合着冰冷,与幽暗的海水从自己的脸颊两侧上涌着,他沉入了一片漆黑的海域。
维托在那冰冷的海水中睁开了眼睛,他蒙眬的眼睛看着那遥远海面上的波动着的模糊光芒,那光似乎依旧很远了,而且还在越来越远,他的身体漂浮起来,在那失重感中沉入了漆黑的深海。
所有的感官都消失了,听觉,触觉还有对一切事物的感知能力,都随着沉入深海而消失了,仿佛一切都消失在了黑暗的水域中。
但这并未持续太久,逐渐地,维托开始感觉到了温度,柔软的床垫还有舒适的枕头,高山之间的寒风吹打在维托的脸上,那寒意让他很快苏醒了过来,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头顶的白色的垂挂而下的纱帘。
维托躺在一张床上,一张宽大的四角矮床上,这张床的床脚非常的矮,几乎贴近了地面,这源自于西亚风情的大床,完全由木制而没有含有任何金属,或者复杂线条装饰的,简单,但却又有着别样的美感,而且最关键的是舒适。
维托扭头看向自己身边那打开的阳台窗户,来自喜马拉雅山那终年不化的冰雪,将从远处吹来的风变得寒冷,那风从窗户与阳台吹入,那寒意让刚刚睡醒的维托浑身都打了个寒战。
他下半身盖着的毯子被向一边扯动,毛茸茸且温暖的被褥被从维托的身上卷走了,他完全没有任何遮挡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寒风中,我的意思是,字面意义上的毫无遮挡。
维托被又一阵吹来的寒风,搞得浑身都本能地抖动起来,他抱怨着抬手轻轻一挥,灵能力量便将那几扇打开的窗户还有阳台门关上了,随着那些玻璃门窗划入卡槽锁定,寒风终于被挡在了外面。
维托伸了个懒腰,他微笑着看向躺在自己身边的姑娘,她的肩膀暴露在外,而那纤细的手臂则将毯子重新盖在了裸露的部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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