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外面看荆棘宫感觉这地方不是很宜居的样子,你懂的,除了门口的白痴守卫,还有钢铁的篱笆,上面还到处都是倒钩状的尖刺,紫黑色的外墙上全是反射着不祥光晕的玻璃,各种意义上都让维托想起了审判庭的黑牢。
但走进来感觉就不一样了,虽然显然玛勒丝的装修风格一如既往的深沉,黑暗,就像所有的黑暗灵族经典风格那样,但好在这里的墙上挂着的画和花束,而不是拷问和折磨刑具对吧。
维托走在荆棘宫的走廊中,这里两侧的紫黑色墙壁上挂着名贵的画卷,地面上还立着一个个小巧,但却精美的小柜子,上面陈放着一束束奇异的植物,大多数都是维托没见过的。
不得不说玛勒丝至少品味上还不错,继承了她祖先传承自灵族帝国贵族血脉的优秀基因,至少是在挑选艺术品上的。
他看了眼自己衣不遮体的的全身,自己离完全赤裸只剩下一线之隔了,你懂的,这件衣服布料的部分已经和黑暗灵族的“放荡”风到差不差了。
“该死,我还挺喜欢这套衣服的。”维托抱怨着说,走在面前的玛勒丝则笑了笑,她从一朵摆放在走廊桌子上奇异花朵旁走过,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花瓣便亮起了妖艳的光茫。
玛勒丝扭头看向维托,以一种维托不怎么喜欢的笑容笑着,“别担心,亲爱的,我衣柜里有不少现在更适合你的衣服。”
“那种布料少的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嗯.......一部分是吧,你懂的,这毕竟是科莫罗嘛。”
玛勒丝说着走到了走廊尽头,她张开双臂推开了面前的大门走了进去,维托和莉莉丝也跟着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会客室,你懂的就是每个贵族家庭都有的那种地方,壁炉,舒适的毛毯和沙发椅,以及狩猎后猎物做成的标本和精密的艺术装饰品,虽然这里的标本不是那么常见就是了。
我确定不怎么常见,如果你在某个帝国贵族家里看见这些东西,那你大概就需要呼叫审判庭来满门抄走了。
为什么?因为挂在壁炉和两边墙上的标本包括但不限于,放血鬼的脑袋,嗜血狂魔的犄角,存放在封闭立场柜里的纳垢灵与书记官摇铃,还有奸奇恶魔的鹰头标本,附带全套的羽毛收藏。
维托惊讶地看着周围的东旭,玛勒丝则笑着从一名端着银质托盘的奴隶手中端起了一只高脚酒杯,她示意奴隶也为维托和莉莉丝呈上。
那人类女奴隶端着托盘走到了两人面前,低着头十分的恭顺,看起来玛勒丝把她调教的非常成功,某种意义上也反映了马勒丝的性格和偏好。
她没有鞭打这个奴隶,她的皮肤依旧健康且完美,长得也非常漂亮,红色的头发编成辫子垂在肩膀上,看起来她在这里过得不错,就像这里的大多数装饰品一样,完美且美丽动人。
维托拿下了两支高脚杯,将其中一支递给了莉莉丝,女奴隶随后便再玛勒丝的点头示意下退下了,她走出了会客厅并关上了大门,现在这里只留下他们三人了,女主人和两位客人,现在就可以说点不能被人听见的小秘密了。
玛勒丝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站在壁炉前看着维托,她的身体边缘被火光点亮,那件长裙也显得格外诱人。
“谢谢你帮我干掉了那些刺客,亲爱的,你对我真好。”玛勒丝微笑着说,维托则端着高脚杯看着其中的气泡,随后转动眼睛看向玛勒斯,“现在可以帮我搞到神器了吗?”
“嗯.....如果你愿意在帮我个忙的话。”玛勒丝迷人的笑着,青色的头发被火光穿透,以一种近乎于水晶的光泽闪烁起来,维托看着美丽的科莫罗女爵无奈地叹气,随后无语的扶额。
“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呢?”“很好,那我们开始谈正事吧。”玛勒丝摇晃着酒杯说道,维托长叹了口气微微点头,示意玛勒丝继续说下去。
她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在玻璃杯表面轻轻敲打着,其中琥珀色的酒水冒着迷离的泡泡,就如同她的眼睛颜色一样。
“你见过伊芙蕾妮了吗?”“那个女角斗士?对,见过了。”“觉得她怎么样?”
玛勒丝的话让维托愣了一下,随后耸了耸肩,“挺能打的,毕竟是支派武士,前途无量。”“的确,长得也很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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