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温格？”
“是啊，”斯特鲁斯把手机收进口袋，“他想跟你当面谈。”
杨枫道：“只要阿森纳还是舍不得花钱就没意义。”
“……他说他正在极力促成另一笔重要引援。”
“谁？”
“厄齐尔。”
“哦，那个死人。”
“……”斯特鲁斯知道杨枫对厄齐尔印象恶劣，但还真不知道竟然恶劣到了这种程度，“他还开出了新的条件。”
“什么？”
“两年之后，队长。”斯特鲁斯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杨枫摇摇头，也被弄无语了。
问：当阿森纳的队长和当吕布的义父有什么区别？
答：都是被卖，有屁区别。
“还有曼联、曼城、切尔西、利物浦……”斯特鲁斯道，“这次欧冠对整个英超的打击太大了，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时机。”
潜台词是他并不看好沙尔克04在欧冠中能过掉皇马这一关，与其等输了再跟人家谈，不如趁现在英超各队求贤若渴的时候搞定。
“等下赛季的欧冠球队定了再说吧，总不能再去打欧联杯。”
“其实基本可以确定了，英超应该是曼联、曼城、阿森纳、切尔西、热刺五支球队里的四支，西甲是皇家马德里、巴塞罗那、马德里竞技，”斯特鲁斯认真道，“我们现在就可以把这个话题摆上议程了，而不是真的等到了赛季结束的时候再去做工作，那会显得很仓促。”
“你的意思呢？”
“先确定几支球队，对比一下他们开出的条件，”斯特鲁斯道，“我个人的意见：皇家马德里、曼联、曼城、切尔西、马德里竞技。”
“哦？没有巴塞罗那？”
“其实连马德里竞技都没有，”斯特鲁斯给了他一个“我已经把你看透了”的眼神，“我不认为你会喜欢西蒙尼的足球风格，至于巴塞罗那……他们得到你的意愿并不强烈。”
“曼联也排除吧。”
“为什么？”斯特鲁斯道，“他们今年很可能又是联赛冠军。”
“金球奖的时候跟弗格森聊过，感觉他状态不是很好。”
“好吧，又排除一个，剩下皇马、曼城、切尔西。”
“皇马也去掉。”
“为什么？”在斯特鲁斯眼里，皇马明明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们太强大了。”强大当然不单是指某个赛季的成绩或者某个时期的阵容，而是那恐怖的底蕴和影响力。
“这算什么理由？”
杨枫不答反问：“我有跟你谈过我的理想吧？”
“啊？有吗？”斯特鲁斯认真想了一下，“额…第三个球王？”
“那并不是开玩笑。”
“可是…抱歉，我直白点，你永远不可能有世界杯。”
“所以我需要拢断欧冠，”杨枫眼里突然迸出一丝狂热，“五个，七个，十个，所有。”
“……”斯特鲁斯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可惜在沙尔克04并不能做到这一点。”
斯特鲁斯道：“但皇家马德里能。”
“对，但在别人眼里，冠军是皇家马德里，而不会是谁谁谁，我需要的是‘得杨枫者得欧冠’，而不是‘杨枫在皇家马德里实现了自己的欧冠梦想’，”杨枫道，“我要亲手打造一个新的王座，而不是成为某顶王冠上的一颗明珠…”
“哪怕是最耀眼的那颗？”
“在我们中国有句古话：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杨枫道，“加盟皇家马德里？可以，等到我一个人的光芒彻底盖过他们整个俱乐部的时候我会考虑的，但那时候就不是我去抱大腿或者蹭冠军了，而是他们求我去拯救摇摇欲坠的银河战舰。”
“你是真的疯了…”
“所以你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找到一家愿意让我发疯的俱乐部，我需要在球队中拥有一定的话语权…”
“比如？”
“比如…选择我喜欢的队友。”
“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斯特鲁斯瞬间斗志满满，“那么，切尔西出局。”
在阿布的球队里拥有话语权？
想屁吃。
……
杨枫刚对自己的经纪人发出球王宣言不久就遭遇了打击。
就是前脚刚对别人吹完“老子要当高考状元”，后脚就月考不及格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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