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里面,萧炎揪着头发,就快把自己薅秃了,实在是想不起来关于充军犯人还有啥样的记载,再说这些小事也不会被记到正史中。
萧炎的思绪被迷莽打断了,听着迷莽的话,萧炎眼睛一亮。
“往前,往前……”萧炎开始放飞思绪了,公元七十三年没发生什么事,那之后几年呢,万一是自己造成蝴蝶效应,已经被动的改变了这个历史走向呢?
“七四年,永平十七年,当今天子只剩一年……还是死囚充军,再征西域,设西域都护和戊己校尉……和这没关系啊!”
“七五年呢……”
“妈的,说的比唱的好听,猫哭耗子假慈悲,当年老子收拾你们烧当的时候各个和孙子一样,今天爬老子头上看我出糗……气死我了。”门口站着的沈子腾骂骂咧咧的回来了,显然被迷莽阴阳怪气的语气给气的不轻。
“烧当……烧当……迷莽……烧当羌人,若离,嘶……这事可不小!”萧炎听到沈子腾骂骂咧咧,灵机一动,把所有信息串到一起,结果把自己吓了一跳。
历史上从羌人滇良到滇吾,从迷吾到迷唐,烧当羌强盛了四代约半个世纪之久,与东汉发生了数次战争,打不过了降,降了又叛,如此反复多次,成了东汉的心腹大患。
距离公元七十三年最近的一次就是建初二年六月,也就是四年后,在公元七十七年,烧当羌迷吾起兵反汉,金城太守郝崇率兵征讨,反被羌兵打败。
难道因为自己把这时间提前了足足四年。不应该啊,史书记载七十七年羌人反汉是因为安夷县有个官吏强抢羌人妇女为妻,被那个妇女的丈夫所杀,然后引起的叛乱。
自己顶撞几句军侯迷莽,也不至于让他造反吧?
要知道自己还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死囚而已,就算迷莽杀了他,怕顶多挨一顿责罚而已,压根用不着造反。
萧炎连连摇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从大脑里甩了出去,太可怕,真要是这样,他们这些人岂不是都要死在路上了。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对,就是自己想多了,萧炎点点头,想说服自己确实想多了。
“公子,你这是算出了什么?”沈子腾担心的问道。
但是萧炎还闭着眼睛,没有回答他的话。
萧炎此刻在脑子里梳理着所有的信息,直觉告诉他已经接近谜底了,顾不上回答沈子腾的问题,就想把所有看似没关联的事串在一起。
因为萧炎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虽然没本事主动改变历史,但是被动的改变历史怕是已经在无形中已经发生了。
例如如果窦宪听进去他的劝,那岂不是自己已经算是改变了这历史;同样,现在自己在这充军队伍里,是不是也在无意中改变了它原本的走向?
萧炎不知道,也说不清楚,自己太太弱,就连自己命运都掌握不来,何谈掌握世界大势的命运呢,但是冥冥之中,历史的巨轮已经松动偏离了。
闭眼思索的萧炎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一会儿好似剥开谜底,一会儿又眉头紧锁,此时萧炎的表情就像六月的天一般,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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