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步之外的萧炎他们啥都听不清,只看到迷莽面露微笑,时不时的拍着沈子腾的肩膀说着什么。
“好,十日之内必查出凶手,给若离兄弟一个交代!”沈子腾不明白迷莽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心,但还是很严肃的抱拳一口应诺下来。
在沈子腾眼里,若离再万般不是,也是自家兄弟,偷令牌罪不至死,所以此时必须要查,这是对他家人的一个交代,也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
“好,既然有沈大人为这小子担保,那咱们就撤,十天之内若查不到凶手,就别怪我不客气!”迷莽瞪了一眼坏自己事的萧炎,一挥手让手下人撤回。
“哦对了,我的令牌他刚才在找到匕首的时候一并找到了,我正要出门通知军侯,让还在翻小树林的兄弟可以撤回来了。”
“嗯,找到就好!”迷莽敷衍的说道,一挥手。
呼啦一声,迷莽和带来的人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了,来的突然,撤的也及时。
“大……大哥,这孙…子今天怎…怎么这么好……说话?”那名结巴的队正看着离去的迷莽背影挠挠头,有些不真实,因为这么好说话并不是迷莽的风格。
“管他那么多干嘛,我倒想看看他还有什么把戏!”沈子腾眯着眼睛看着跟在迷莽身边的赵磊,也许该晚点再去找他。
“找个兄弟带着我亲笔信回槐里一趟,连夜走。”沈子腾也不急着去找赵磊了,嘱咐了一声结巴队正,转身返回了大帐。
萧炎他们则一起回到营地。
闹腾一夜的营地终于归于平静,死了一个士兵,不是什么大事,一切照旧。
当然这只是表面,私底下已经暗流涌动。
当天晚上,沈子腾的一名亲兵拿着沈子腾的书信连夜返回槐里。
但是谁也没注意到,当天晚上执勤的吴昊也尾随那名士兵离开,直到大半夜换岗的时候返回,自始至终没人发现。
第九天当地农民收拾庄家的时候发现了一具无名尸体,是一具全身赤裸开始腐烂的男尸,还好已经入秋,天气转寒,所以尸体保存尚好,致命伤在脖子,一道细细的剑痕,一目了然,从手和脚的老茧厚度来看,应该是挑夫之类重劳动力。
报官后当地的亭长组织老百姓在附近搜寻,在发现尸体的地方往西大约数百米的小树林里,发现了一堆翻新的土堆,刨开之后,露出一堆灰烬,灰烬之中有许多皮甲甲片。
再联想到十几日前路过的押送大军,所以他们很快得出的结论是死者为一士卒,并迅速上报给右扶风府。
待右扶风得知消息已经是第十天下午了。
此时萧炎他们刚出了右扶风的地界,踏上了汉阳郡的土地,前面不远处便是汉阳郡上邽县。
迷莽力排众议,决定从上邽县开始一路朝北上,不经过汉阳郡郡治冀县,直接从六盘山西沿着葫芦河侧北上,经过显亲县,成纪县,沿着一条名叫祖厉的小河进入武威郡。
迷莽的理由是这条路虽然是小路,但是人烟稀少,可以减少迁徙队伍对当地居民的骚扰,同时这条路比经过金城那条西线的路程短一些,可以尽快的赶到目的地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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