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之间怎么互相联络?”
“你们多久一轮换?”
然而任凭萧尘等人如何拷问,这些匈奴人就是死活不开口。
“老二你们去警戒,呼延洪兄弟辛苦你来当翻译,我来问!”萧尘不慌不忙的卷起袖子,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示意姚大和唐火火离开。
年长的北匈奴甚至想大喊大叫,但是被眼疾手快的姚大用带血的破布将他的嘴捂住了。
呼延洪说这个人让其他俩活口不许说话,他好像是这五个人里的伍长。
“不说可以,死人不会说话!”
萧尘面无表情的看着瞪着他的那名年长一点的北匈奴骑兵,从他的眼神里萧尘看到了仇恨和视死如归。
“唉……看来你是不会说的,我相信我用尽招数,你也不会说的,我敬重你!”萧尘盯着那名伍长的眼睛半晌后说道。
“呜呜……”那名年长的北匈奴骑兵听完呼延洪的翻译后,乌拉乌拉的想说什么。
萧尘叹了口气,握着刀柄的手松了,问道:“你确认不会大喊,我就取掉!”
那北匈奴的伍长连连点头。
萧尘刚取下塞在嘴里的破布,一阵口臭扑面而来,还伴随着唾沫星子。
“呸,我要你敬重?你们这帮汉狗,不得好死!”那名北匈奴伍长激动的骂道,但还是很讲信用的没大喊,也许他知道大喊没用吧。
“是什么让你这般仇恨汉人?”萧尘皱眉。
“你们占我家园,杀我同胞,我能不仇恨么?”那北匈奴伍长恨恨的说。
“你说反了吧,长城你知道吗?”萧尘冷哼一声,反问道。
“知道,那是为了防我们祖先建的,哼,要不是长城你们几百年前就给我们灭了!”那北匈奴伍长恶狠狠的说道。
“对,你们打我们,还不要我们还手,这天底下哪有这般道理?”萧尘双手一摊,他想说服这个匈奴伍长,想让他死的明白。
“可你们占了我们的领土!”
萧尘冷哼一声,反驳道:“你们的?确定么?再说有人犯错,不该承担责任和代价么,就算真有些领土被占,那也是我们祖上忍无可忍反击你们,拿回的利息!”
“哼……可是我们现在离开故土,在更北的地方漂泊,这全拜你们所赐!”那伍长那说得过萧尘,当即扭头说起了现状。
“那你们活该,你们祖先劫掠我们边郡的时候,考虑过我们百姓的生死么?明明可以好好的做生意,拿牲口毛皮来换物资,但是你们就是犯贱,总想着不劳而获的抢夺!所以你们活该!”
“大汉忍了几十年,你们收敛了么?”萧尘越说越怒,“你们不但不收敛,反而蹬鼻子上脸,非得惹毛了我们大汉,我们倾全国之力才讲你们祖辈打趴下,这会儿你却抱怨我们把你们打的太狠了!”
“那你们倒是附汉啊,我们也会给你们提供草场庇护……看看南匈奴人,也是你们同胞,他们附汉,大汉虐待他们了么,我们不照样是兄弟了?”萧尘冷哼一声。
“再看看你们,不附汉就算了,打不过了也不老实,还怂恿着车师杀我使者,还想着侵犯我边郡……这不就是犯贱欠揍还会是什么?”
“哼,我说不过你,动手吧!”那匈奴伍长被萧尘怼的哑口无言,脖子一横说道。
萧尘眼睛微眯,手握刀柄一字一顿的说道:“下辈子投胎里我大汉远点吧,九世之仇犹可报,做了孽都得付出代价,装可怜,没用!”
他误判了萧尘的语气,以为萧尘只是吓唬他。
“既然我说不服你,那就认栽吧,我会让你死个痛快!”萧尘毫无征兆突然拔刀,手起刀落。
那匈奴伍长的声音戛然而止。
呼延洪都没看到萧尘如何出的手,就发现萧尘已经长刀入鞘。
此时天已经全黑,甚至连月亮都看不见了。
“把他们分开,慢慢玩!”萧尘撇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的两个剩下的北匈奴人冷冷的说道。
其中一个是因为害怕而抖,另一个断手的发抖是因疼痛。
分开他们也是为了防止串供。
萧尘先来到一个年轻的北匈奴人跟前,看着那张幼稚的脸,年龄应该不是很大,顶多也就十八岁的样子。
那个北匈奴人畏惧的看着缓缓逼近,眼神冒光的萧尘。
“摘开他的嘴!”萧尘示意呼延洪摘了那少年嘴里的破布。
“你多大了?娶媳妇了没?”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萧尘并没有直接问其他问题,反而一反常态的拉起了家常。
那北匈奴人还是不开口,但是眼神里恐惧掩盖不住,他一直盯着萧尘手里的匕首。
“哦,不说是吧?”萧尘拿着匕首在那少年脸上轻轻的拍了拍。
“那我给你讲讲我们大汉某地牢中的菜单,你可以挑一个……”萧尘看着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犹豫片刻说道。
对着少年,萧尘清楚他的结局还是死,但是想到自己在平陵官寺大狱的时候,应该也是这般无助吧,所以萧尘动了恻隐之心,不想动刑。
他能做到就是让这少年死的快一些。
当然死之前话还是要问的。
“呼延兄弟,一个词一个词的翻译吧,听好咯……”
萧尘掰着指头说道:“剥皮,弹琵琶,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活埋,鸩毒,棍刑,剧割,断锥,灌铅,抽肠,骑木驴……哎妈呀,还有好多,不说了,你想选哪个?”
萧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好多其实连自己都不知道啥玩意。
不出意外,那名北匈奴少年一脸蒙圈。
萧尘阴恻恻的说:“哦,忘了你们漠北荒野,对这些不懂,我给你解释解释。”
“剥皮,就不说了,你们草原常剥羊皮,原理一样,只不过对象是人,分全剥和局部剥……”
萧尘明显的看到那少年一颤,于是继续说道:“弹琵琶,这个就复杂了,他先把被行刑的人犯,脱掉衣衫,仰面摁倒,捆绑其手脚,让肋骨突出,只剩一层皮覆盖在肋骨上……”
说着说着,萧尘手里的匕首有意无意隔着衣服划过那北匈奴少年先肋骨,接着说道:“然后呢,在人犯两边各一人,拿弯刀或利器在其胸肋部,就这样上下来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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