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项一森发现只有一个杯子印了一朵花黄色的花,他端起来喝了口水。
二杠看到杯子里的小黄花,哈哈大笑:“俞姐,就普普通通一朵小黄花,你竟然叫它霸王花?”
俞晴不服气:“它怎么就不是霸王花了?”
“你从哪点看出它是霸王花?”二杠不甘示弱。
俞晴据理力争,指着杯子道:“黄色在古代只能是皇家专用,我这朵小黄花独一朵,它不是霸王花,难道还是小白花?”
在两的吵吵闹闹中,隔壁西饼屋的存货做够了,而他们这边也卖了好几单生意。
累了一天,员工下班。
陈大嫂被陈大哥接了回去,孙占福独自骑着自行车走了。
二杠却非要请他们吃宵夜。
“不吃,累了一天我们要回去休息。”俞晴严词拒绝,明天要早点起来准备西饼屋开业,八点还要去采购部报道上班,哪有时间去过夜生活。
“森哥。”二杠看向项一森。
项一森将两间店铺的门锁好,骑在摩托车上,“晴晴,上车,回家。”
“好。”俞晴嘴角噙着笑意,朝二杠挥了挥手,有点炫耀的意思,“不好意思,今晚不能陪你去看你的艳艳妹妹了。”
“哈哈......”
留下一路的笑声。
“这么好笑?”虽然晚上十点后,马路上已经没几个人行走,但项一森仍认真的盯着前面的路况。
“二杠那憋屈的表情,看着就可乐。”俞晴搂着自家男人劲瘦的腰身,可比去什劳子宵夜有诱惑力的多。
项一森一针见血:“我看你是不看好他和什么妹妹凑一对,不想陪他去发癫吧?”
“呵呵,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说实话,虽然我没有见过所谓的艳艳妹妹,但我还真不看好他们,从饭馆老板娘的神情中就可以窥见一二。她们母女打心里看不起二杠,之所以不当面拒绝,她们大概是看中了二杠能给她们带顾客,能照顾她们饭馆的生意。”
虽说情字易写亦难懂,知音难寻难知己,利益面前见人心,无益之间无真心。
但俞晴还是希望二杠能放弃这位她没见过面的艳艳,找一个从心里认可他的姑娘。
爱情难长久,真正婚后的生活,在天长日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之下,最后只剩下柴米油盐酱醋茶。
能做到相濡以沫,彼此尊重已属非常难得。
“你倒是通透。”项一森轻笑出声。
两人回到家,俞晴将墙上的电炉子插上电,让它烧热水,等会给洗漱。
项一森停好车,将院门关好,紧闭门户。住在这城中村,治安没有单位家属区好,这是他每晚的必修课。
俞晴将两人换洗的衣服找好,自己先进了卫生间洗漱,等她洗好脸自制热水器里面的水也差不多烧热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困意顿时来袭。
快睡着时,只感觉身边的床垫一沉,一个人形生物靠了过来,俞晴往里靠了靠,手触及一片光滑。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不是给你准备了睡衣么?你怎么不穿上它?”
“穿上它们碍事,你说是吗?”项一森低沉的笑声从喉咙中溢出,语气中满满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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